原来做师兄弟,竟然是如此嚣张。
这就是弱肉强食的天域,一切实力为尊,也不管你曾经多辉煌。
到了天域,是龙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要知道,都是天才,谁又没有过曾经的辉煌。
不过,到了这里,一切都化烟云,全然不复再有。
一切都要从零开始。
就好比荆格一样,纵然是天才横溢,四重巅峰,也不过取得一名卑微的剑奴身份。
面对主人的强势,他也只能选择默默服从,断然不敢有半点违逆。
“汪、汪汪,汪汪汪……”
与此同时,荆格竟然学着狗叫,双手作前爪,两足作后腿,一步一步,飞速朝着那杂务殿堂,高高的石阶,拼命往上爬!
不得不说,荆格,还真是够狠。
要知道,袁森只是叫他,狗爬到杂务殿堂,并未令其学狗叫。
可他倒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学了个全套!
由此可见,其人心性,也绝非常人。
不夸张地说,此时的荆格,已然在一步一步屈辱地踏出真正通往枭雄道路的第一步。
能忍,擅忍,方能成就大事。
绝对不为一时之屈辱,而自甘堕落,自暴自弃,这就是一种可以成就霸业的素质。
“段飞,方大根,袁森,你们都给我等着!”
“有朝一日,龙得水,我必定君临天下,屠戮苍生,杀无赦!”
此刻,荆格怒火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
是的!
他要报复,不但是段飞,大根,纵然是袁森,以及一切闲杂人等,他都不会放过!
杀星本色,这就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旷世杀星。
“哈哈哈,没想到在外面威风凛凛,全然不可一世的荆格,竟然会有今天。”
大根可不管那么多,他现在是欢快得紧。
谁叫以前荆格那么可恶,几次三番,想要他们兄弟的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那荆格被暴打,羞辱,也是活该。
全然不值得同情。
要知道,就在刚才,荆格还耀武扬威,咋咋呼呼,想要杀害他们兄弟的样子。
这种人,就是绝对不能得势的最恶狂徒,一旦得势,那还得了!
只怕就会立时,好像疯狗一样,四处咬人。
“阿飞,如果我也可以做师兄弟的话,那就太棒了!”
“那样,岂非是天天可以让可恶的荆格学狗叫,我玩死他!”
大根也是够狠,他本来就嫉恶如仇,现在陡然看到荆格这副惨样,那是真的很高兴,同时也很向往。
向往什么?
那还用说,无非是那凌驾于猪猡,野人,剑奴之上的位置,传说中地位崇高的师兄弟。
如果,还可以一亲那些还从未见过的师姐妹芳泽的话,那就真的不虚此行,甚至不虚此生了。
要知道,天域的女子,可绝非凡品。
不夸张地说,天才中有绝色,绝色中有温柔,温柔中有妙处!
那简直就是传说中,美貌与智慧,身段与心灵并重的天仙般女子。
这样的女子,不要说是大根梦寐以求,无限神往,纵然是任何人也心生艳羡,乃至于想要与之携手同行,甚至得到。
“师兄弟?”
段飞微微一愣,紧接着,他淡淡然一笑道:“那还太远,也太早,我看,还是先把今天的工,先领取了吧。”
其实,段飞又何尝不想,改变身份,提升地位?
不过,想法是好,也要用行动去达成。
没有行动,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空梦一场!
一语言罢。
段飞是抬腿就走,只留下大根一人,独自风中凌乱。
“阿飞,等等我,等等我……”
风中传来大根急促的呼嚎。
很快!
数百级大理石阶,就被二少年,全部走完。
来到杂务殿堂进口处,有两名剑奴强者,有如标枪门神般,直直挺立两边。
“你们是什么人,来到此处,是要准备做什么!”
开口就没有好话,其中一名四重中期剑奴,大喝一声。
任是谁人,都可以听出其中严厉!
什么人?
准备做什么?
“那还用问么,当然是来领取劳作任务的,野人与猪猡,难道还能是来这里喝茶么!”
大根当下就不乐意了,他放声一吼,并不惧怕那气势汹汹的剑奴!
要知道,他就从未怕过谁。
如果说有怕过的,那都全然过去,反正在这一刻,大根是真正谁也不怕。
只是两名小小剑奴罢了,纵然修为身份,要高一些,那又怎样!
与此同时。
段飞眼见情势不好,那剑奴,像是要火飙样子。
段飞一个箭步向前,沉稳道:“这位大哥,我们是刘师爷,领到天域的新人,我这位兄弟如有冒犯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还是段飞要知道进退一些。
他也是知道,这些剑奴,只是例行公事,并无其他意思。
特别是对于他们这般,从来就未曾见过的新人,就更要严加盘查。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就在这里与剑奴守卫,大动干戈,大动拳脚的话,实在是得不偿失。
再说了,也要配合人家工作嘛,面子是相互给的,不能总是打打杀杀。
何以故?
因为,有时候,武力并非一切。
还是要讲究一些手段智慧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