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在厚跟着杜青梅进了厨房,回头对费传奇说,“我车上有一套美国大片的光碟,车钥匙在衣服兜里,去拿来看吧。”
费传奇点了点头,听话地出去了。
“刚才你想说什么?老婆?”秦在厚从后面抱住杜青梅的腰,问道。
“小蔚去海南度蜜月了。快气死我了,这个孩子,就是不把我当他亲姨!两个人的婚礼,居然不让我参加!”杜青梅气鼓鼓地说道。
“你得给他一段适应的时间。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你不是说一家人聚聚吗?”秦在厚的唇在她的颈间摩擦着。
“我也想。可是小蔚好像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呢。他还是不想认姐姐。这次又遇到这种事,小蔚说,可能要把他安排到基层去呢。你可得帮帮他呀。”
“这事儿呀,我帮不了他。”秦在厚正色道。
“你一个省长,怎么会帮不了他?”
“你想的太简单了!黎明旭刚上去,我是一个外来户,他想把小蔚安排到什么地方,我如果跟他顶着干,你想想,这不明摆着给人落下口实吗?青梅,小蔚还年轻,吃点苦头不算什么的。”秦在厚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毛衣内。
“啪!”杜青梅拍了一下,“干什么!传奇一会儿就进来了!”
“哎——!当时,真该调回中直机关,当这个省长,有啥意思,连老婆都经常看不到摸不着!”秦在厚这副吃不到葡萄的样子,如果被他的下属看到,节操不掉一地才怪。
杜青梅吃吃笑出了声,“老没正经!多大岁数了。这些年你不是一直在外面吗,聚少离多的!谁知道你有没有‘家外家’!”
“青梅,你这可冤枉死我了!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那种人?哪种人?你脑门上又没贴着,我怎么看的出来!”杜青梅洗着菜,白了秦在厚一眼,“我可告诉你,你现在可是河京省的省长,我不管你怎么办,你要是让小蔚吃了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梅!你得讲点理。”秦在厚拿过一根洗好的黄瓜,咬了一口说道。
“我怎么不讲理了?小蔚可是我的亲外甥!你这个当姨夫的,让他吃了亏,受人欺负,是你没本事还是小蔚是烂泥巴扶不上墙?别找借口,反正你要是让小蔚挨欺负,我……我就跟你没完!”
秦在厚苦笑两声,面对亲情泛滥的妻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拿着黄瓜走出了厨房。
……
杜青梅给秦在厚下达保护任务的时候,吴蔚和东方青蓝正坐在南海边的沙滩上,互相依偎着,说着喃喃情话。
海南的冬天,跟北方截然不同。没有皑皑白雪,没有寒风凛冽,也没有与严寒斗其乐无穷的乐趣,却有那股甜丝丝的舒适,让习惯了北方冬的苍凉的两人,沉浸在海南懒洋洋的暖阳中。
两个人的身后,赫然是两壁巨石,一壁刻着“天涯”,一壁刻着“海角”,两人与那美丽迷人的热带风光融为一体。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一阵轻柔的歌声从东方青蓝的鼻端流淌出来,吴蔚听的痴了。
“蔚子,你说,等咱们老的那一天,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东方青蓝靠在吴蔚的身上,问道。
“那是当然。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手心里的宝。现在是,将来更是了。”吴蔚轻抚着她的秀,说道。
“哎,你说,当时我怎么就爱上你了呢?”这个问题很傻,但所有女人都爱问,东方青蓝也不例外。
吴蔚抚摸着她粉嫩的脸颊,爱怜地吻吻,“因为我值得你爱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如果能走到一起,一定是冥冥中被什么东西牵引着。月老那老头儿,早就盯着你我,看到咱们终于长大了,可以在一起生活了,就迫不及待地把红线牵了起来。”
“切!真俗。你有多长时间没说爱我了?”东方青蓝直起身子,美丽的眸子透着柔情。
“我不是天天都在爱你吗?你知道我不是语言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我是用行动来证明爱的。”吴蔚坏笑,唇凑近她的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