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赢骄毫无预兆的一问,惯性思维下,景辞条件反射地就说出了这个日子。
赢骄翻书的手一顿,装作没听出他话里的问题,自然道:“只比我小半个月。”
景辞点头:“是。”
“所以你是跟着我出生的吗?”赢骄一笑,低声道:“来当我的小娇妻?”
景辞的耳廓一红,挣开赢骄的手,转过身不再搭理他了。
赢骄笑笑没再打扰他,从桌洞里找了一套理综卷子铺在了桌面上。
他低着头,目光落在试卷上,看似在认真读题,实际上思绪早就跑到了别的地方。
上次在他家,因为帮景辞查竞赛成绩,赢骄看了他的身份证。
他清清楚楚记得,上面的出生日期是一月三十一号。但当他问起的时候,景辞的第一次反应却是二月十九号。
所以说,二月十九号是景辞曾经的生日吗?
赢骄在心里默默记住了这个日子,收回思绪,集中精力开始刷题。
虽然还是无法触及到景辞心中的那个秘密,但至少,他今天又比昨天要更了解了景辞一点。就这样一点又一点,终他一生所有的耐心,总有一天,他和景辞之间会再无隔阂。
因为期末考试的临近,各科老师都不再讲课,上课时间要么讲卷子,要么让学生自习,有问题直接举手问。
一连做了一上午题,大家都有些受不了。还好省实验比较人性化,并没有和其他学校一样停掉体育课。
第三节下课铃一打,七班教室里顿时响起了一片如释重负的叹息。
“走啊辞哥,”李宙把饭卡塞进兜里,招呼景辞:“下节体育课,咱俩先去器材室拿篮球?”
“好。”景辞放下笔,看了一眼旁边还在写题的赢骄,想了想道:“叫上吴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