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脸颊滚烫,呼吸急促,比得知自己穿越却没有原身记忆那会儿还要紧张。
他嗓子发干,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酝酿了许久,终于小声地叫了赢骄一句:“赢骄。”
他们俩不是玩玩,也不是试试,他们是要在一起一辈子的,所以早点晚点也没什么差别。而且……而且离他的生日就只剩下一周了。
“嗯?”赢骄应了一声,他声音沙哑,带着点喘,很明显在强忍着:“怎么了,宝贝儿?”
“你……”景辞深深地呼吸,心跳声大的都快要把说话声盖下去了:“你如果实在想,也可以……”
剩下的话他没说出来,但两个人都懂。
赢骄的呼吸一窒,揽着他肩膀的手骤然收紧。
景辞没有挣扎,任凭他动作。
“你,”赢骄咬牙,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景辞轻轻点了下头。
“艹。”赢骄低低地骂了一句,用力将景辞揉进怀里,狠狠地抱了他一下。而后迅速放开,翻身下了床。
省实验学生寝室的门上都嵌着一块小小的玻璃窗,方便宿管老师查寝。走廊里的灯光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借着这微弱的光线,赢骄走到书桌前,拉开了抽屉,在里面摸索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