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蛇与井绳的心理吧。
连翘捧着水杯取暖,笑着摇了摇头,说:“妈,我哪儿会介意啊。呵呵,比起其它那些军嫂来,我这都不知道多幸福了。”
沈老太太赞同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说:“对了,三七早上走的时候说,明儿幼儿园有亲子活动……你这身子也不太方便,烈火要是没时间,就我去吧……”
“好,我一会儿上去问问他。”
连翘笑着点头,又和老太太聊了一会儿,她屁股上就长针了,坐不住。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不停地往楼上瞟。
微笑着看她,沈老太太对她的反应心知肚明,摆了摆手:“去吧,问问他去,我看会儿报纸。”
小夫妻恩爱,都是巴不得随时都腻在一块儿的,沈老太太了解个中滋味儿。
连翘有些不好意思地望了望老太太,有些尴尬地捋了捋耳侧的头,轻‘嗯’了一声。
脸颊上,微微烫。
说来她和火哥也算老夫老妻了,怎么会半时半刻都离不了似的?
书房里。
连翘进去的时候,火哥刚刚放下手机,刚才还冷峻的神色舒展着,看样子心情很好。
也不知道他究竟接了一个什么样的电话,瞧那股子充盈的劲儿,就跟普通老百姓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不用眼睛都能感觉得出来。
回身掩上门,她有些诧异地走过去,揶揄地问:“瞧你高兴成这样?有啥好事儿啊,赶紧说出来,给我分享分享。”
邢爷抽抽嘴角,哼哼轻笑一声,接过她的手,扶着她的腰复又坐到旁边的沙上去。
然后,他下弯腰来,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仔细盯着她的眼睛瞅,目光里全是掩不住的喜悦。
“连翘,我是很高兴,这事儿绝对是值得庆贺的!”
连翘皱眉,好奇极了:“到底什么事儿啊?别吊胃口,赶紧说。”
捏了捏她的脸,邢爷眸子里流动着异样的光华,笑容灿烂得有些科幻:“连翘同志,鉴于军事机密的保密级别,这种高度绝密的事情我不能详细告诉你。不过,我能告诉你的就是,通过十几年的蛰伏,我们终于谍获了某国的军事绝密资料,听懂了吧?”
“哦。”连翘状似懂了的点头,遂即白眼一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可是,邢烈火同志,我真的不懂。”
邢爷捏着她的下巴,干笑着:“不懂啊,不懂也没法再告诉你了。”
见他公事公办的样子,连翘弯了唇角又笑了起来,笑得眉眼弯弯,那得瑟的小样子,像极一只偷到了鸡的狡猾黄鼠狼,轻轻拽着他的衣袖,低声儿说:“其实吧,邢烈火同志,我懂不懂完全没有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
只要你开心就好!
邢爷心里一暖,微笑着伸手将她圈在自个儿怀里,低下头,凝神注视了她片刻,说:“坏东西!连翘同志,我也是,只要你开心就好。”
拿肉麻当有趣!
不过爱人之间,背地里说这种话的时候,也不觉得会恶心人就是了,连翘嗤嗤笑着,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圈住,猛地一用力,拽了下来,便使劲儿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
“那爱卿你就讨好讨好我呗,你讨好了我,我就开心了……”
“小不要脸的东西……”哈哈大笑着,邢爷揉了揉她的脑袋,摸着自个儿下巴,忽地沉声说。
“好,朕准了!现在就讨好你——”
说完,他俯下头去贴紧她的唇,舌尖顶开她的唇齿嘬了嘬,然后轻咬她下唇,吮着,问:“爱妃,朕讨好你了没有?”
反咬上他的唇,连翘柔柔地缠着它轻吮,娇喘吁吁,“技术差强人意,不过将就用吧!”
男人钳住她身子的大手收紧,唇齿间越用力,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静待恩宠……”
轻呵一声,邢爷无奈低低一叹,柔软的唇从她的嘴唇一路往下滑落。
“霸道的女人!”
“霸道的男人!”
“刚好一对!”
被他亲得小心肝乱颤,连翘立马反守为攻,两个人就在沙上笑闹开来了。
因为怕弄到了她的企鹅肚子,所以一般在这种近身的肉搏战中,邢爷总是处于劣势的可怜虫。而连翘却天不怕地不怕,俯在他怀里乱扭乱动,左捏捏右掐掐,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