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姿涵,你确定你手上拿的是你的那个?”
凌姿涵借着月光观察手中的镯子,似乎没什么差别。微微屈指,指尖碰到镯子内壁,她懵了,自己居然失手了,平生第一次色诱偷来的居然还是个错的!
不过,想来这个镯子对他应该挺重要的,不然他干嘛随身带着?他看起来还是个挺正常的男人,总不能是有变装癖吧!刚好,既然色诱不成功,那她就用威胁的!
“喂,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互相交换,要么我就把这镯子毁了!”
“哦?你是想威胁我?”瑞逸的声音突然淡漠下来,却依旧透着股邪气。
不知怎么的,凌姿涵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已经威胁了,她现在说还也不可能了,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对!”
“那就毁了吧!”随意的挥一挥衣袖,瑞逸颠了颠手中的镯子,随即收入怀中,仿佛很不在意的仰望着她,神色难猜。“不过在你毁它之前,我要先申明,那是我娘留给儿媳的,现在你拿了,你就是我未过门的嫡妻,就算你真毁了它,最后一个拥有的还是你。所以……”
“瑞——逸!”凌姿涵的脸上浮现难得一见的怒意。
她看了看那烫手山芋,心一横,直接把镯子掷向他,撂下句“算你狠”,就从树上跃下,扬长而去。留下长身玉立的男人,独立暗巷中,摩挲着还存有她体温的玉镯,不知在想着什么。
她的脚步与呼吸声渐远,瑞逸轻唤一声:“严修远。”
立即,一道黑影闪现,单膝跪在瑞逸面前,形如鬼魅。
“办完了吗?”瑞逸问。
“殿下,一切都准备妥当。”严修远神色恭敬,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嗯。”抬头看了眼院墙,瑞逸轻叹口气,“你守在这,密切监视府内动静。若有人想对凌姿涵不利,必要时,杀!”
“是。”
余音未落,瑞逸已经缓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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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反调戏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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