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的头一下子就贴近了锦洋的胸,她能听见男子的心跳速度,格外的快,一下一下,很有力。
若是比起刚刚她险些被几个人糟蹋,她觉得此时此刻更像是一场梦。
梦中的自己,孤单六年,经历了父母双亡,怀胎十月,母子分散,姐弟成仇……在这些悲痛惨淡的过往之中,从没有人给自己一个温暖而又坚实的依靠,她始终是一个人。
可是现在,她在经历了险些被人轮-奸之后,却有人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不是梦,是什么?
林深深被这样猝不及防,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有些感动,感动的她一下子定格在了原地。
感动的她,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只是神态木然的任由锦洋拥抱着,然后身体突然间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锦洋感受到林深深的颤抖,心底泛起了一阵心疼,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反反复复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动作深情,好不疼爱,和方才的煞气侧漏相比,好似瞬间换了一个人。
整个屋内其他的人,于锦洋就像是不存在一样。
他抱着林深深好半天,清楚的感到女子的颤抖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那颗在车上再次接到姐夫电话之后,听到她被困在包厢之内,险些被人糟蹋时,突然间提起的心,这才一点一点平稳了下来。
他当时竟然有一种夏日正盛,天降大雪的感觉。
明明他跟自己说好的,与她别后重逢之后,他要夺走她的心,他要对她爱住不放,他要让她做他一人的女人,她的一生无论怎样,他都负责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