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恰好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茫然的转过头,看了看车窗外,怔了一会儿,才说:“到了?”
“嗯。”锦洋应了一声,就将车子开到了惯用的停车位上。
下了车,回到十八层的一路上,两个人倒是话少的可怜。
曾经,他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深夜出入她的家,可是现在..他已经没了资格。
走出电梯,锦洋莫名其妙的觉得有些忧伤,他望了望林深深的房门,然后把手中拎着的那一袋子小玩意,慢慢的递到了林深深的面前。
林深深抬起手,自然的接了过去,留了一句:“谢谢。”
就转身,走去自己的房门前,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门很快就合上了,锦洋站在楼道里,望着林深深闭合的房门,一下子觉得从郊区开车回北京那一路上,短暂的温暖与快乐,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很虚幻。
……
回到家,林深深洗了个澡,就爬上-床,休息了。
而锦洋,在自己的公寓里,走来走去,难以入眠,他的手中,捏着林深深的家门钥匙,却没有一个好的借口,可以过去,心情就愈的烦闷了起来。
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钟,这段时日始终没有好好休息过的锦洋,这才有些撑不住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倒在床-上,在烦闷与燥热的交织中,纠结的入睡。
……
出院的第一天,林深深其实过的挺好的,最起码她不再面对那个冷冰冰的苍白病房,不需要那个病房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就在前不久失去了一个孩子。
她去了一趟郊区,虽然心情没有彻底的好转,但是,她的确在这一天,过的不再是那么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