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洋是喜悦的。
爱情就是占有欲。
男人天生就有很强大的占有欲,有多深爱,他就有多希望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恨不得可以参与她的过去,现在,未来,所有的一切时光。
他也不例外,所以当他现在知道,林深深自始至终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是喜悦的。
喜悦的都没有去多想别的,甚至,都没有去听林深深接下来浅浅的叙述。
林深深对着锦洋说了很多,她把自己有了这个孩子时的崩溃,到逐渐的接受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再到母爱泛滥和她努力的为这个孩子孤身一人在美国生活的心理过程,都讲了出来。
甚至她还说了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第一次胎动时她是什么感觉。
说这些话的时候,林深深是面带微笑的,就仿佛她穿越了时光隧道,回到了那个时候,她的肚子里,还有那个孩子,她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然后,她就说了她的孩子,在她出生的那一天,丢掉的事情。
抽了血的林深深精神并不大好,絮絮叨叨说了这么久,整个人显得更加无力。
过了没一会儿,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病房内彻底的归于了平静,锦洋安静的躺在沙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许久许久,他才在不远处女子清浅的呼吸声中,也跟着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林深深说的那些话引起的,夜里,锦洋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场景很美好很戏剧。
他和林深深都是在阴错阳差之下有了一个孩子,于是他就突奇想,和她商量一起去做一个DNA,想要试探一下,她是不是薄睿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