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也行吧,好歹不算是谋财害命的勾当......”
寒江仰头将酒葫芦喝空,随后便丢在了地上,看得墨子柒原地发愣。
“可以啊,三口喝光了一葫芦的酒,我都怀疑,我那点酒量是不是都被你遗传走了。”
“别怀疑,连带你的脑子也在我这里......”
寒江话落,先是仰头大笑,随即便伸手抢了墨子柒怀中的半只鸡,用嘴狠狠的撕下了一块肉,看模样也是腹中有些饥饿了。
墨子柒见此情形,虽然有点肉疼,敢想到是这位兄长花钱,便觉得事情明朗了许多,待吃得只剩下一地骨头后,才吸吮着手指,盯着寒江问道。
“你呢?”
“我什么?”寒江余光瞥着墨子柒问道。
“你要是有个有权又有势的老爹,你想做什么?”
寒江被墨子柒这么一问,先是愣了片刻,随后盯着她便似笑非笑道:“我啊...我肯定是更想游走于江湖中的,毕竟你想...有钱有势,那便等于是非多。”
“呵呵...站着说话不腰疼......”
墨子柒翻了个白眼,盯着寒江道:“咱们两个都是孤儿,装什么深明大义,要我看,你如果有个有钱有势的爹,说不定早就过歌舞升平的日子了。”
“嗯...也对,傻子才不去过歌舞升平的日子!”寒江笑道。
随即又伸手揉了揉墨子柒的脑袋,气得她连忙推开喊道:“满手的鸡油!你往谁脑袋上蹭呢!是不是小时候拿我当毛巾习惯了!”
“噗哈哈!~”寒江捂着肚子笑了起来,随后又朝着墨子柒招了招手道。
“吃饱了吧,别想那么多了,趁着还有一个时辰,你找个地方休息会儿!”
“你开玩笑呢?这昊天殿只有圣皇的基台上能休息......”墨子柒皱眉盯着寒江,随即仍不住打了个哈欠,却见对方指了指自己的怀中。
“怕什么...你害怕为兄会占你便宜?”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成年个屁,你从诞生至今才七岁,在老子眼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说话,寒江将外袍脱下,在地上铺开,随即又坐在地上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道:“来吧!”
神特么膝枕...这辈子睡过最彪悍的膝枕......
墨子柒无奈,心知寒江不会害自己,便只得侧身躺下,不过三、两个呼吸,便深深的睡了过去,或许...这是她近些年来,睡过最安心的一觉。
“将军...昨晚前往景德镇的......”
有一位将领急匆匆的从皇城外跑来,来到寒江跟前正要抱拳禀报事情,却见寒江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指了指身旁熟睡的人。
这将领见状,连忙压低了声音,凑到寒江的耳旁将昨晚景德镇发生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后者闻言,先是目光闪了闪,随后便交代道。
“派人去帮助安昭公主守住驸马府,并在景德镇的沿途设置暗岗,阻拦追兵。”
“至于那个什么圣女要找姓邢的人...先放下,等驸马府的事情处理结束,你们再去景德坊查,记住...好的结果你们可以直接汇报,若是坏的结果...私下里跟我说便可。”
将领闻言,朝着寒江俯首领命,刚准备走,却又听见寒江低声唤住了自己。
“你...想办法,把这些酒菜收拾了,别一会儿被人盯着说咱们不尊重圣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