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一听惊奇道:“任县长,这是为什么啊,你在仁清县不是干的好好的吗?”
任改之道:“我不见容于顾荣强了,他在范书记面前强烈要求把我调走,范书记也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他的意见,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任改之的话让陈功也是感到非常奇怪,顾荣强为什么突然强烈要求范素华把任改之给调走呢?而范素华也是同意了顾荣强的意见,看来背后一定是生了什么事情。
“任县长,树挪死,人挪活,改委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门,范书记对您也是非常器重的。”陈功安慰道。
任改之叹气道:“条条的工作与块块的工作是不一样的,条条的工作是按部就班,而块块的工作才能挥人的主观能动性做出成绩来,改委是条条的工作,虽然部门很重要,可是比不得在县里啊。”
任改之说的话是有道理的,陈功也知道,但是市委如果已经决定了,任改之也只有服从了。
而任改之此时感到比较郁闷的是,他本来以为有把握把顾荣强给弄走的,最后却是自己让顾荣强给弄走了,他跑到侯国玉那里告了顾荣强一状,而侯国玉正想着扳倒一两个县委书记,好在高州立威,所以便借此难向范素华提出了这个问题。
范素华一看到侯国玉对顾荣强难,并且是任改之告的状,心里头当然不高兴了,但是任改之在她担任市长时,与她的关系也是不错,任改之一时糊涂,觉得他是县长,要是告状也要向市长告状,所以跑到侯国玉那里告状了,给侯国玉提供了一个整治顾荣强的理由。
顾荣强一知道这事后,大为不满,便跑到范素华面前添油加醋地把任改之给数落了一番,说他在县长的位子上毫无作为,但是勾心斗角拉帮结伙倒是有一手,这些话范素华虽然不大信,可是经不住顾荣强的极力要求,她考虑再三只好想法把任改之给调回来。
结果搞了半天,侯国玉没有让顾荣强损失分毫,任改之却是被迫离开了仁清县,说来这正是任改之感到奥恼的地方,他不但没有得到丝毫的好处,而且还让范素华给批了一顿,他一时感受到走错一步全盘皆输的后果。
这些情况任改之不好意思向陈功讲,而陈功当然也不大清楚,只是怀疑这里面有一定是有什么情况,不然顾荣强不会突然要将任改之给弄走。
而任改之被弄走之后,谁来接任他的职位?是县里的干部还是市里往下派?陈功想着问一问任改之这个情况的,但是一看任改之情绪不好,而且任改之未必知道这事,所以就没有问。任改之之所以打电话联系他与他坐在一起聊这个事情,恐怕还是因为上次他没有同意与他联手搞这事,如果两人联手搞的话,顾荣强就会很被动了,他就不至于会被调离仁清县。
陈功与任改之聊了半天的话,任改之最后说道:“老弟,你年轻啊,以后的路子长着呢,好好与顾荣强相处吧,不然得罪了他,不会有什么好的后果的,以前你用力太猛,他一定会怀恨在心的,多小心吧。”
听了任改之的话,陈功知道他对自己是有些情绪的,但是他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