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边动静引来看热闹的弟子们早已围了里外三层,见此情景一片哗然,安家嫂子反倒更带劲地使劲磕起头来,脑门砸地砰砰响。
“安家嫂子,省省力气吧,当初我叫你告状你们不肯,现在被人抓到小辫子顶了差事又来求我,我告诉你,你就是吊死在我这门楣上,我也帮不了你。”
“卢小曼,我家安崖这几个月没少帮你,你不能见他落难了就过河拆桥!你就不会良心不安,不怕心魔滋生吗?”安崖妻子见哀求不管用,跳起来又换了嘴脸。
“他没挣钱吗?他要是没挣钱,能惹得别人眼红,趁机抓他小辫子顶他差事吗?我跟安崖人财两清,现在你颠倒是非,倒打一耙,你说心魔会找上谁?”
卢小曼这话立刻换来了围观者们的大笑和支持,纷纷指责安崖妻子颠倒黑白,不少人都喊着传音符给执法堂,请他们来主持公道。
“卢师妹,我家老安这几个月跟你没红过脸,你俩的交情总是真真的,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我怎么就见死不救了?你们最该找上门的是陶良他们一伙,是他们冲进你家把你们全家暴打一顿,你们养伤的药还是我给的呢,安嫂子要算账的话,是不是把这药钱先结一下?”
“我家丢了膳堂的差事,真的要没活路了,卢师妹,你好人做到底,再帮我们家一次吧?”安家嫂子一听那些药钱,马上又哀求起来。
“可以呀,想要好日子,先去告陶良一伙,让他们赔偿你的损失,然后拿着这笔钱去讲经堂上课,制符门槛最低,买符材认真练习,好好念书,怎么样?”
“啊?就这样?你就不能搭个门路,让我们去阵峰做杂役?听说昆玉真人很疼你,你跟他提一提,他一定肯的!”
“安家嫂子,这大晚上的可不是做白日梦的时候。”
卢小曼冷下脸来,从身上摸出一枚传音符,就准备给执法堂传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