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张天锡确是被李严调动起来了,不过正好打一下他的气焰。”云孟说道。
“丞相,既然如此便请下将令,那敛其狗贼乃是我家旧部,叛国背主辱我门风,我正寻他不着,如今他人在略阳末将愿领兵夺下略阳,并将敛其的狗头割了献给丞相。”扬武将军姚苌出列说道。
云孟一笑对姚苌说道:“将军息怒,敛其固然该杀,然若是劳将军亲自去杀,岂不是杀鸡操牛刀耳?况且云某求陛下钦点将军出征也并非此意啊!”
姚苌听后一愣,不解的问道:“不知丞相要末将有何差遣,末将行伍出身,不谙兵法,还请丞相明示。”
云孟点了点头又说道:“敛其叛国,但受他蛊惑的那五千兵士可是无罪的,据云某所知这五千兵士多为河西子弟,只是因为思恋故土才随敛其叛逃,更主要的是将军乃为部族大酋,将军若能出面,只需信马由缰绕着略阳跑上一圈,略阳城便可不攻自破,将军你说,拿下略阳与只杀敛其孰轻孰重啊?”
“哦!丞相是要末将去震慑那五千河西子弟兵,以为破城之用啊!丞相正是高瞻远瞩,见解独到,末将佩服,末将领命。”姚苌心服口服的说道,又退到一旁。
云孟又命建越将军蒋英为接应,领兵一万待略阳城门打开后,冲入城中只要,只要肯降之兵一律既往不咎,只是唯独叛将敛其不可留,只要见到此人,直接击杀不必禀报,蒋英也领令退下。
然后云孟又说道:“陇西太守姜恒,南安太守邵强何在?”
姜恒、邵强出列抱拳道:“末将在!”
云孟看了看二将说道:“如今张天锡大兵直扑我军,我给二位将军精兵一万,迎凉军而上,不过二位将军不得恋战,却要节节败退,目的只为姚苌、蒋英攻取略阳争取时间,待略阳被我军占领后,二位将军便带队撤入城中,明白了吗?”二将互相看了一眼尽管丞相让他们打败仗二人心中有些不悦,不过军令如山二人不敢违抗,于是抱拳领命。
云孟点了点头又对黎忠将军和虎威将军曹奇说道:“二位将军肩负重任,我军能否战胜凉军关键就在二位。我给二位各一万骑兵,彭越领兵去取金城,曹奇领兵直取左南,此二地刚被张天锡攻占,你二人务必要快,要趁凉兵立足未稳之际,一举将其歼灭,并夺得二城,这样张天锡的后路就被我军断了,他若是识时务便赶快逃命,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二将心领神会领命退下,这样一切安排得当之后,云孟拿起桌上羽扇,轻轻的扇动,眼中充满自信,只待佳音传来。
再说李严为何突然变了卦,带兵躲到了枹罕老巢呢?原来盖涛返回略阳后,极尽渲染之下,将他游说张天锡和云孟之事向李严做了禀报,起初李严甚为高兴,对盖涛又是一番夸赞,并摆下酒宴为盖涛庆功。只是到了午夜时分,李严突然被噩梦惊醒,梦中李严见到一左一右有两只恶狼,瞪着绿油油的眼睛,张着血盆大口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李严本就多疑,将此梦与眼前形势联系,感到不详,于是天一亮就带着后宫嫔妃和身边文武逃回了枹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