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陆皓儿重重地点头,洪亦琛才松开她。
陆皓儿嘴巴得到解放,立马阴着脸道,“你干嘛突然闯过来,说好了我来吗?你这家伙不守信用。”她指着他道,“即使咱们有一天结婚了,千万不要想不分时候,不分地方,按自己的想法单方面的想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样我会拒绝你的你记住了吗?”她接着说道,“你要向我提前申请啊!我的意思是,以一个星期,或者一个月为单位,事先制定日程表,正式的提出申请,然后经过检查在答复你。”
“呵呵……”洪亦琛闻言笑了起来,“亲爱的,难道要像英国人一样吗?”
“笑什么笑?我这人就这样了,根本接受不了突然袭击。”陆皓儿看着他道。
“知道了。”洪亦琛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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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舅,别遗憾,你没看见刚才洪亦琛捂着二姐的嘴,好像没有昏倒和尖叫。”顾雅螺安慰他们道。
“是哟!皓儿的病好像逐渐好起来了。”陆江舟开心地说道。
“嘘……小声点儿。”朱翠筠压低声音道,“这真是值得高兴的,不知道他们之间生了什么事,居然好的这么迅速。”
“只要她能好,时间不是问题。”陆江舟开心地说道。
“这真是太神奇了。”朱翠筠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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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干嘛反客为主啊!不是说好了,我来吗?”陆皓儿怀疑地看着他道。
“对不起,我有些急于求成了,想过这一道关。”洪亦琛非常抱歉地说道,“我实在太想吻你了。”
陆皓儿无语地看着他,嘴巴张张合合,“你怎么?”
“皓儿,我可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你实在太诱人了。”洪亦琛身体微微前倾,低下头来语音低哑地说道。
两人脸庞之间的距离相距非常的近,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陆皓儿清晰地看见他眼底的火焰,立马撤回身子,塞了冷水给他道,“降降火。”
“噗……”路西菲尔憋不住道,“她可会打击人。”
“你让我怎么说你,你是不是早就别有用心了。哎呀!你怎么表面上那么斯文,真让人哭笑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陆皓儿指着他道。
朱翠筠拉着他们离开,距离够远了,她上下打量着两个男人道,“男人,不管老的,少的,大的、小的,都一个德行。”
“哎呀!那不是那么回事?”陆江舟辩解道,“面对心爱的女人,如果不想的话,要么是圣人,要么是不行。”
“咳咳……”路西菲尔讨论这个问题真尴尬。
陆江舟老脸一红道,“他这是正直,诚实,他要是迟迟不行动,我倒是怀疑,他是不是生理有问题了。他坦率的承认了也有罪吗?非常的光明磊落嘛!”
“你也那样?”朱翠筠突然问道。
“当然,是男人都那样,不信你问路西菲尔,他就是怕自己克制不住自己,才飞美国,隔着一个太平洋,想也是白想。”陆江舟可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哎呀!男人反正都坏。”朱翠筠啧啧着嘴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顾雅螺补刀道。
路西菲尔无辜地说道,“我们也觉得冤枉,只是因为这样一点,我们怨恨把我们创造成比女人更冲动更任性的人的上帝。”
朱翠筠瞥了一下后院菜地,“我们是否应该重新认识一下这小子。大白天的,竟然对人家的女儿动手动脚的。”
“他也动不到哪儿去,不是连手指尖都没碰到吗?就被皓儿数落的满头包了。”陆江舟替洪亦琛说好话道。
“还想怎么地?”朱翠筠生气道。
“走吧,走吧!”陆江舟拉着她走道,“我们赶紧走,不然一会儿他们过来该尴尬了。”
“嗯嗯!你们也走,皓儿的脸皮薄。”陆江舟看着顾雅螺他们夫妻俩道。
四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菜园子,聚餐的时候陆皓儿和洪亦琛神色如常,和好如初。
“快结婚了吧!”陆忠福看着陆皓舞这对准新人道。
“是,九月十六。”海生说道。
“那汉妮的预产期也在这个时间段儿吧!”朱翠筠说道。
“那小舞如果你的婚事不能参加,就多多包涵。”陆皓逸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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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到了陆皓舞结婚的日子,小舞一袭公主婚纱,一款华丽的蕾丝长袖婚纱,蕾丝一字领既浪漫优雅又衬托出她漂亮的锁骨。
举手投足间流露典雅气息,与身上佩戴的灵动的珠宝浑然融合,尽显隽永。
爱她的新郎正在等她,海生心里嘀咕,终于娶到了,他容易吗?
酒店的大堂被打扮成了粉红色,粉色系的餐桌布置并看起来并不会感到女性化,橘粉色的餐巾、橘粉色的杯子、粉色的花朵,这些都足以让其他颜色的装饰物更加夺目。
婚礼中陈安妮眼眶微红,还不忘跟亲家母隔空传情,空气中噼里啪啦的。
婚礼刚一结束,陆江舟的机就响了起来,上面写着钟汉妮要生了。
来不及感慨一群人纷纷驱车驶向医院。
预产期就这几天,所以钟汉妮和陆皓逸商量的就不参加小舞的婚礼了,万一出现手忙脚乱的情况,搅合了人家的大喜的日子可就不好了。
没想到还真是今儿动了,一家人赶到医院时,人已经送进了产房。
朱翠筠抓着陆皓逸的胳膊急急忙忙的问道,“汉妮怎么样了。”
“妈!”陆皓逸急的满头大汗,眼眶里蓄着眼泪道,“汉妮怎么还没动静。”
“冷静点儿,医生怎么说?”朱翠筠稳着儿子道。
“医生说没事。”陆皓逸说道。
“没事,你哭什么啊?真把人吓死了。”路西菲尔没好气地说道。
“这不是进去这么久还没出来。”陆皓逸吸吸鼻子道,也觉得自己很没出息。
“多久了。”江惠芬问道。
陆皓逸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道,“半个小时了。”
“这生孩子,生一天都有可能,才半个小时你就这样了。冷静点儿。”陈安妮看着他道。
“对了,你们怎么过来的。”陆忠福问道,对于这孩子家里没少演练,谁知道因为小舞结婚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