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想接受我的邀请,那也得给我个理由吧,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些。”江晓舒心中不悦,却依旧含笑道,“理由呢”
“你也知道我父亲躺在医院里需要我照顾,上班时间我没办法尽孝心,这下班我得抓紧时间赶往医院照顾我父亲。”柳翔宇解释道,“就因为这个原因,我不能再接受你的邀请,请原谅。”
“这我知道。”江晓舒说,“不过,你尽孝心也得吃饭吧。”
“没错,可我总不能把父亲扔在医院挨饿,自己上酒店吃香的喝辣的吧,这样又怎么过得了良心这一关呢”柳翔宇答道。
“那倒也是。”江晓舒想了想说,“我可不能好心办坏事,让你做不孝之事。行,我就不勉强你了,等你父亲好了,我再请你。”
“谢谢,江晓舒,谢谢你这么理解我。”柳翔宇含笑道,“下班时间到了,我该去医院照顾我父亲,你也快回家去吧。”
“好,拜拜。”江晓舒举手向柳翔宇摆了摆,扭腰走开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柳翔宇把电脑关掉,又收拾了下办公桌,然后就提着包朝门外走去。很快他就坐电梯下楼,出了喧闹不已的大厅,三步并着两步往公司大门走去,那样子像在小跑。
刚随着人流出了公司大门,柳翔宇正准备往右拐弯,耳边突然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叫唤声,他寻声望去,见章秋月正冲着自己招手。唉,又碰到了这个缠人的家伙,真倒霉他在心里唉了口气,露出个极不情愿的表情,但还是转身朝章秋月走过去。
章秋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笑嘻嘻地缠着柳翔宇说话,而是绷紧张脸盯着柳翔宇是要教训他似的。柳翔宇见章秋月这样己,心里不由得直犯嘀咕,想这丫头怎么了,我可没招她惹她,本想主动问她,转念一想又放弃了。末了,章秋月质问道:
“哎,我说柳翔宇,你还把我章秋月当朋友了吗”
“这话怎么讲”柳翔宇有点愕然,“章秋月,你能说说吗”
“其实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你,因为你做的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章秋月盯着柳翔宇说,“还需要我说吗”
“我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呀”柳翔宇不解地问。
“你要是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会这样对你吗”章秋月面露愠怒地说,“好,你不敢说,那我就替你说好了。我问你,你父亲来这儿医院动手术,你为什么迟迟不告诉我说,为什么”
“没错,我父亲的确来医院动手术了,我之所以没告诉你,是因为不想打扰你的工作和生活。”柳翔宇答道,“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的人,知道我父亲来这儿动手术了,肯定会来帮忙的。”
后不仇科情敌球由闹指我敌
“这也是理由吗,鬼才信呢”章秋月气恼地瞪着柳翔宇说,“其实我早就猜到你不告诉我的原因,那就是怕我接近你,怕我管不住自己的感情。不过,我告诉你,其实你根本就不用这样,我早就把那段不该有的感情丢掉了,只想跟你做普通的朋友。”
后不仇科情敌球由闹指我敌刚随着人流出了公司大门,柳翔宇正准备往右拐弯,耳边突然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叫唤声,他寻声望去,见章秋月正冲着自己招手。唉,又碰到了这个缠人的家伙,真倒霉他在心里唉了口气,露出个极不情愿的表情,但还是转身朝章秋月走过去。
“真的吗”柳翔宇心头一喜,有点不信地问章秋月。
“我骗你干嘛,你久来我缠过你吗”章秋月眼光里闪出丝忧伤,却很干脆地说,“跟你说吧柳翔宇,我现在只想跟你做普通朋友,你也就不用再防着我,以后随随便便跟我交往。”
“这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柳翔宇没心没肺地笑道,“好,章秋月,我为没有及时告诉你我父亲治病一事,郑重向你道歉。”
“这还差不多,你是得向我道歉,作为好朋友这么大的事都不当即告诉我,这就是你的错。既然你错了,那就得向我道歉。”章秋月把黛眉一扬,面露微笑地说道,“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同时鉴于你态度这么诚恳,我愿意原谅你,只是下不为例。”
“这事说清了,那请允许我离开。”柳翔宇笑眯眯地说句。
“急什么,我还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谈呢。”章秋月认真地说。
“到底什么事”柳翔宇愣了下问道,“章秋月,你快说吧。”
“这事说来话长,我们边走边说吧。”章秋月诡诡一笑道。
“哦,这样呀。”柳翔宇诧异地说,“那是我跟你走,还是”
“当然是我跟你走呀。”章秋月脑袋一歪,俏皮似的眨眨眼。
“你干嘛要跟我走,我们又不同路”柳翔宇不解地问。
“别问我,我干脆告诉你好了。”章秋月终于憋不住了,就说道,“跟你说吧柳翔宇,我要跟你去父亲,别不同意”
“你”柳翔宇先是一怔,紧跟着就婉谢道,“章秋月,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同时也替我父亲谢谢你,不过”
“别跟我说不过,就算你再怎么拒绝我,也不能阻止我去探望你父亲。”章秋月肯定道,“再说你也没理由这样做,你是我的好朋友,你父亲动手术生这么大的病,我必须去老人家。”
“听你这么一说,我很感动,只是不好意思麻烦你。”柳翔宇继续婉拒道,“再说了,天已经晚了,你得回家去见你父母。”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经给我妈打过电话,告诉她晚上我跟你一块吃饭。”章秋月得意地笑道,“你猜我妈怎样告诉么你,我妈听说我跟你在一起,乐得呵呵直笑,估计下巴也快没了。”
说罢,章秋月就忍不住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前俯后合。
“哎,章秋月,我真佩服你,你骗你妈,居然还能笑得这么开心,实在是太难得了。”柳翔宇夹着丝责备地挖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