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姓男子脸色微变,显得有些不自然,开口说道:“并无他人在暗中相助徐清,云师弟完全是被徐清重伤的,而且仅仅只是一击。”
“什么?你开什么玩笑?他才筑基多久,就算是筑基初期他也战胜也很困难,更何况是筑基中期修士。”
“而且仅仅只是一击,就算是筑基后期想要战胜筑基中期都要花费一些心思,徐清怎么可能做到?”
“不会是赵师兄你想推卸责任,才故意把徐清此子说的如此强大吧?”
“就算赵师兄没有击杀或者活捉徐清,但你也没有必要如此长他人志气吧?”
各种各样的质疑蜂拥而至,赵姓男子的脸色也逐渐变冷,当初他为了更容易踏足更高境界,在选择功法时特意选择了一部进阶容易但威力却显不足的功法,因此尽管他修为已经达到筑基后期,但在场几名比他修为低的云天宗弟子依旧瞧不起他。
是以,赵姓男子没有追到徐清,几名云天宗弟子在心中愈加瞧不起他,修为达到筑基后期,竟然连一个筑基初期修士都追不上,而且还找那么愚蠢的借口,筑基初期修士一击便将筑基中期修士击成重伤,濒临死亡,说出去谁信啊?
凌天成也在其中,但他对于赵姓男子的话却是有些相信,毕竟从之前与徐清短暂的一次交手情况可以看出,徐清身怀诸多秘术,而且威力颇大。
“事实便是如此,你们信与不信,与我无关。”赵姓男子冷声道。
青权见气氛有些凝滞,便打圆场,诚恳地问道:“我们当时都没有在场,赵师兄你就说说当时的情况吧,我们以后也好有个防备。”
其余云天宗弟子虽说心中根本不信,但却全都竖起了耳朵,他们想看看赵姓男子究竟如何圆谎。
赵姓男子面色有所缓和,于是便将当时的情形全部描述出来。
赵姓男子描述完,在场的云天宗弟子都面色凝重,赵姓男子将徐清所施展的秘术描述的十分详细,他们已经基本上可以排除赵姓男子说谎推卸责任的可能。
只是徐清的秘术极大的震撼了他们,世间真有如此强悍的秘术?以弱胜强,堪称逆天的一击,那是何等的秘术?以五柄灵剑为代价,不可谓不大,只是与它所达到的效果相比,却完全可以忽略。
凌天成暗自庆幸徐清在与他交手时,没有使出此等秘术,否则恐怕他已经死去多时了,同时对于徐清他心中也愈加好奇。
在场的云天宗弟子心头都变得火热,若是能够学会这绝顶秘术,关键时候绝对可以出致命一击。这徐清到底还能给他们多少惊喜?他们在心中不禁有些期待。
“我们现在商量一下,该如何捉拿徐清吧。”青权开口说道。
“按照法器指示,徐清的位置已经不再变动,说明他已经停止不前。可能他正躲在某个地方,想等我们全都离开后,再继续赶路。”有人笑道,脸上满是揶揄。
“呵呵,他竟然还敢停下来,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他哪里知道我们能够确定他的位置,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大致范围,但这已经足够了。若是让他知道的话,恐怕连肠子都悔青了。”
“我想他恐怕无法再次使出那等秘术了,毕竟每次使用都需要消耗五柄灵剑,他不可能还有那么多灵剑的。灵剑可不是法器,一抓一大把。”
云天宗的诸位弟子笑道,在他们眼中徐清已经是插翅难逃,无论如何躲藏,都不过是徒劳罢了。
“徐清极擅长易容之术,我即使与他面对面,依然无法看清他的真正容颜,只是能够判断出他易容了。”赵姓男子好心提醒道,只是很显然,他的好心提醒又换来几位弟子的白眼,赵姓男子也没兴趣自讨没趣,不再多言。
“哇”
由赵姓男子支撑着身子的云青,忽然仰面喷出一口鲜血,随即睁开双眼,他艰难地开口说道:“青权师兄,为我。报仇,我。不甘心啊。”
说话时,云青脸颊上涌上一抹艳红,似乎伤势已经好转,但在场的谁都知道,那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果然,说完话,云青便直挺挺地倒下,毫无征兆,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甚至青权都尚未来得及答应他的要求。
几位云天宗弟子叹息一声,心中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的思绪,将云青就地安葬后,几人便向着徐清所在的区域急速飞去。
凭借着法器的指引,他们一路急速飞行,很快便找到了徐清所藏身的大致区域,虽然尚无法确定其准确位置,但其大致位置却已经能够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