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麻美子低着头,细声细气地说着。坐在末座,似乎有些畏畏缩缩,捧着一碗白米饭,筷子戳来戳去,没怎么吃菜,时而抬起头,望着贺晨,被贺晨一看,又惶恐地低下头,欲言又止。
“……可疑,实在太可疑了!”
就连一桌子的美味,也无法让胡桃的注意力从麻美子的身上挪走。
“姌姌,麻美子肯定被那家伙胁迫暖床!”胡桃一拍手,对伊静姌惊喜地说道,继而感觉自己的表情似乎不太对,于是又立刻拉下了嘴角,做出一副气愤、生气的模样。
啪!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再这么说,小心以后不让你蹭饭了。”伊静姌拍了下胡桃的后脑勺,危险地对胡桃说。
胡桃闷头扒饭。
不过,胡桃却有一句话没说错,麻美子确实太刻意了。以往在这种时候,麻美子不是应该红着脸猛摇着手,急切的说“没没没没没没,没有,晨君不是这样子的人”吗?
可是面前的麻美子,却心不在焉,吞吞吐吐。
眼看着大家就要吃完了,麻美子筷子一摔,用力站起来。
“喵!!!”
紧接着就是露娜传来一声惨叫——它正趴在自己的女仆麻美子的腿上,享受着女仆膝枕这样的美妙享受,可是没想到这膝枕马上就变成了断头铡,在麻美子站起来,跟桌子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合角度。
麻美子心不在焉,也忽略了腿上的露娜,“用力”站起来的行为给露娜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它坚信女仆要早饭了,要革它的猫命了!
一阵鸡飞狗,露娜才一瘸一拐地走向自己的猫床,一边警惕地盯着麻美子,猫眼露出凶光以及胆怯——恐怕以后再也不敢把麻美子当女仆了,一边轻轻地舔舐着自己的后爪以及身上柔软的毛。
手忙脚乱搞定这一切,麻美子的感觉又回来了,随后她才对贺晨怯怯地说道:“晨君,我,我有话对您说。”
“什么事?”贺晨问道。
麻美子左右看了看,犹疑不定。
“难道你想说你今天晚上要给我暖床吗?”贺晨又问了一句,三道目光立刻锁定了他。
“不不不不不!”麻美子面红耳赤地摆着手。
嗯,这个样子才是正常的麻美子。
所有人都非常确信,然后就更加放心了,正常的麻美子是安全无害的。
其他人识趣地给麻美子留下了一个二人空间,麻美子深呼吸一口气,一边鞠躬,一边对贺晨说:“晨君,对不起……碰,啊……”
她的脑门又碰到了桌角上,9o度毫无防备的用力鞠躬,那一个震天的响声,连客厅里几个人都不由得感受到了深深的疼痛。
贺晨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才来他家,,异常“客气”的麻美子。
麻美子抬起头,额头上一个圆角的红印,头晕目眩地她住着旁边的椅子,差点摔倒,不得已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可见那一下究竟撞的有多狠。
还好是额头,如果是脸的话,那岂不是要让这本来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脸彻底变成能能够作为丑度单位的领袖了吗?
“你说对不起干什么?”贺晨问麻美子。
麻美子揉揉头,想要站起来,却晃晃悠悠站不起来,又被贺晨按在了椅子上。
“坐着说吧。”
“我……我,我会努力工作的,晨君可以扣我的工资……不给我的工资都行,我会努力为晨君工作的,请晨君不要生我爸爸的气。”
明明跟她毫无关系,然而麻美子却为此而内疚,还像贺晨道歉。
能有这样的女儿,能登拓海真是太幸福了。
贺晨心中感慨了一句。
“你不用这么做,跟你无关,放心,我不会对你父亲生气,或者做什么的。。”贺晨对麻美子安抚道。
他当然不会生气。
……
能登拓海带着抛弃了一切优厚待遇,跟着自己从零开始的下属,来到了一动只有三层的旧写字楼面前,指着上边已经挂号的公司牌子,对身后的众人豪气干云地说道。
“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战场了!”
1f!
三个字母闪烁着魔性的光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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