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先告诉我宁倩影是谁。”
“她就是安哲凝的女儿。”
“哦,原来妓|女的千金啊,难怪这么笨了,坑人都不会,笨蛋一枚。”
赵思盈着急追问道:“死丫头,你说这都是你玩剩下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晴雪妩媚笑道:“妈,你想啊,要是她真知道师娘出轨了,换你是安哲凝,你会怎么做,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一心想让人潜规则了师娘?”
赵思盈略微一沉吟,便回过神来:“是笨,真要有出轨证据,完全可以要挟了,哪里还用得着吊人胃口,拖住丈夫呢。”
我一愣的,可不就是这样,真要是有妻子出轨的证据,安哲凝完全可以用来直接要挟妻子去陪客,潜规则,哪里还用得着宁倩影借学舞来借机拖住我,看来这事大有蹊跷。
可我仔细想了想,心里又泛起嘀咕,既然她没有证据要挟妻子,那宁倩影又是怎么知道妻子背上写的什么字,会是李洁告诉她的?
“干爹,你想什么想的眉头深索,难看死了,和个小老头似的。”郁晴雪伸手来抚平我的眉心。
我急忙一躲,没叫她碰到,她有些不开心的噘了噘嘴。
我看向她们母女,问道:“你们是女人,比较懂女人,如果你们出轨了,被奸夫在背上写了字,你们会把这事对你们闺蜜说吗?不对,闺蜜知道这事,还帮着撒谎,我的意思是你们会把背上写的具体内容告诉自己闺蜜吗?”
“干爹,你说的什么呀,我听的好糊涂啊。”
郁晴雪一脸迷糊,赵思盈却不迷糊,问道:“你是想问你妻子会不会把背上的那些污言秽语告诉其他人?”
我连连点头。
“一般情况不会,哪怕是最亲近的人也不会。”
“为什么?”
赵思盈苦笑道:“因为羞耻啊,这些事情怎么能叫亲近的人知道,被他们知道了,那还要脸不要脸。”
赵思盈看了看女儿,我一下子明白了,就拿她做例子,进入百花会所那么隐秘的事情,从来都不会对自己女儿说的,要不是郁晴雪意外在她空间隐秘日志现了,只怕赵思盈会把这件事瞒一辈子。
而妻子对我,也是一样的心思,她背上的字迹在回家前,很明显是经过清洗的,可是因为水彩太浓,没有成功洗干净,所以她在背上进行了伪装,弄的好像是被小孩子涂鸦似的,还找李洁做托儿串供。
目的就是隐瞒自己出轨的事情,这么羞耻的事情她哪会随便告诉别人。
等一下,妻子背上后来的涂鸦是掩饰的话,那她肯定要请人帮忙背上作画,李洁又知道这事,难不成妻子请的人就是李洁。
然后李洁把这事告诉了宁倩影,所以宁倩影才可以借用此事来拖住我。
只是我搞不懂她这么做到底有何意义,正如郁晴雪说的,真要有证据,妻子为了不曝光,肯定会受到要挟,从而答应安哲凝陪客的要求。
我实在是想不通这些问题,头大的拍起脑门来,赵思盈关切问道:“孙彬,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问题想不通。”
“干爹,你想不通什么,说出来我们一起想。”
我看了看赵思盈和郁晴雪一眼,见她们一脸真诚,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我在想安家母女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不觉得她们的行为很不正常吗?”
赵思盈也点头称是:“的确不正常,就算她们没有证据,要挟不了你妻子,可为什么还要说谎拖住你呢,她们的目的应该不简单。”
我点点头:“是啊,安哲凝把我妻子挖到全冠贸易,要说想逼迫我妻子出轨陪客,按说早该在我妻子没有站稳脚跟就下手,可如今我妻子都升任科长了,已经完全站稳脚跟了,这时候再想着胁迫我妻子陪客,貌似时机太不对了吧。”
我这么一分析,赵思盈深以为然的点头,从来被要挟陪客的都是无权无势的小职员,眼下我妻子在职场如日中天,才帮公司挖了大蛀虫,这时候胁迫她陪客,万一妻子火大了,向着总公司来一检举信,安哲凝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可安哲凝却没有想到这些,相反的,她反倒肆无忌惮起来,这行为有些脑残不说,更加毫无道理可言,有种像是抗战剧中无脑的人送上去堵枪眼的感觉。
“干爹,妈,这有什么好猜的,要我说,直接把宁倩影绑了,然后来个满清十大酷刑,看她招供不招供。”
赵思盈笑骂道:“你想的倒是简单,还满清十大酷刑,现在是法制社会,怎么可能动不动就绑人,被瞎想。”
“那不能绑,我们可以骗不?”
郁晴雪拿着我的手机晃荡,笑的一脸天真无邪,可我怎么觉得这笑里蔫坏蔫坏的。
“你想怎么骗?”
“简单啊,她这不摆明想色|诱咱干爹吗,那就约她开|房好了,回头咱们来一出仙人跳咋样?”
我一阵暴汗,说到底还是要玩绑架,也亏得这丫头想的出来。
赵思盈佯装生气教育道:“不行,违法的事情不许做。”
“这不行,那不行的,难不成咱们在这什么都不做,就任由她忽悠吗?”
我苦笑的直摇头,郁晴雪虽然爱胡闹,但是说的很对,嘴长在人家身上,她不愿意说实话,你就是再怎么逼迫都没有用,眼下我还真没什么好办法对付安家母女,只能坐以待毙。
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赵思盈忽的开口道:“我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么办法。”
“咱们可以利用安哲凝做过小姐这事来质问她,如果她不肯老实交代,完全可以把她的人生履历曝光到网上,全冠不是一家小企业,一旦把她做过小姐这事曝光了,舆论压力下,你说总公司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