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可不是那样的人。至于木夫人从靳家几位小姐上,仿佛也看不到有这个遗传。
“跟你学的”他凑过来,竟对她说这样的话。
“还有你这样大言不惭的么”她瞪圆了眼,“靳佩弦,我只是你上辈子的妈,好像不能教到你这辈子”
他忍俊不住,无声大笑,用手臂圈着她,得意地摇头晃脑,“因为,我就跟你亲过。我的嘴甜不甜,我的舌头滑不滑,唯有你知道呀。”
“再说,我便是想学这个,除了你,又能跟谁学去呢我学来的所有手段,都是从你而来,也都是冲你而去。”他伸过头来,将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咱们前前后后也都亲了那么多个了,我这么聪明,从中还总结不出经验来么。”
他的呼吸深浓起来,气息在他们两人之间曼妙地流转。
“就只为了取悦你啊,傻丫头。”
云扶的心,忽然跳得乱了节拍去。
她向后用力撑起脖颈,“你,你离我远点儿”
他又是无声一笑,忽地伸头,又在她唇上偷了个香。
知道她接下来就要打,他也没深入,急忙向后避开。
虽只是蜻蜓点水,他却抱着膝头坐着大笑,像是偷着了更多,心满意足。
云扶此刻真是庆幸天黑了,她脸上的颜色得以遮盖住。要不她以后真要没脸见他了。
她便故意发狠地寒声说道,“要减数”
他星眸未醉,“好”
她想再发作一下,好歹作势叫他知道她很发怒,而不是享受其中。可是她用了几回劲,却发现竟然都是徒劳,她竟子又又软,找不到发怒的力气了。
她有些气自己,只能再往远挪了挪,更用力地转开头,不跟他再有任何的目光接触。
用这样的方式,竖起无形的藩篱。是对他,又何尝不是对自己。
“我告诉你就是,你好好听着。”
他立即坐直,像是修行的苦僧,脊背薄薄地如刀刃削成。
“在温庐,你说我对谁最好”
他扬了扬眉,没急着说话。
她轻啐一声,“别装聋作哑。虽说我不让你去温庐,可是封百里在我边呢,或者还有别人所以其实温庐里的形,你并非无知。”
他又无声地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你对所有人都很好。要不,那么大的生意,怎么会让你几个月之内就全都摆平,所有人都归心于你去了呢”
她却皱鼻子,“少说恭维的话。这会子说这个,你是不想拿到答案了。”
他又笑起来,“我是真不知道啊。你既然要告诉我,就一堆儿都说了呗。我现在对着你,脑子压根儿就不转个儿。”
她无奈,只能又轻啐一声,“算了,就直接告诉你吧。是那些白俄姑娘。”
靳佩弦倏然挑眉,心下终于袅袅升起领悟,最终聚成轮廓,通向了那个答案。
他知道,她关了烟馆,却开了雪茄室。她叫原本只能在夜晚跳大腿舞的白俄姑娘们,白里到雪茄室来推销雪茄,她分红给她们。
她不像旁的商人压榨职员,只给员工极小的花头;她是将大头儿都给了那些白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