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不是输了两千贯,是三千贯!”
“竟然敢借赌场的高利贷。”
“那两个混蛋,孽子。”
听到两个儿子竟然输了三千贯,钱员外就像被挖了一块肉一样,心疼的身子直颤,呼吸不畅,只感觉眼前一黑,就坐到了椅子上,嘴里还在不停的骂着孽子孽子。
钱夫人赶紧给钱老爷抚背顺气,说道:“老爷,先别气了,还是让钱忠跟去看看,将老大老二赎回来吧。”
钱员外大手一挥,怒声道,“不管他们,他们敢赌,就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还钱,就让赌场关着他们。”
“可是,如果不还钱,利滚利,明天还钱更多。”钱夫人道。
钱员外一听也是,立刻吩咐道:“钱忠,你跟着那些人去看看,找两个孽子问问是不是这么回事。”
管家问道:“如果确有此事呢。”
钱员外骂道:“你笨啊,自然是回家拿钱赎人了,快去。”
钱忠去得快回来的也快,他见了钱茂钱盛两兄弟,确认之后,回来禀报钱员外,钱员外看着夫人拿出去老厚一沓钱钞,心里那个疼啊。
钱茂钱盛被管家钱忠领回来,刚一进门,就听钱员外喝到,“给我把大门关上,钱忠,请家法,我要打死这两个孽子。”
一听请家法,
钱茂钱盛哥俩的脸都吓白了。
下人搬来两个长条凳,将钱茂钱盛的裤子扒掉,露出白生生的屁股蛋,钱员外拿着家法藤条,气呼呼的说道:“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两个的胆子竟然这么大,敢拿出三千贯来赌,真是长出息了。”
“啪啪啪啪。”
粗大的藤条一下下抽打在两人的屁股上,疼的钱茂钱盛哇哇直叫。
“爹,我们再也不敢了,绕了我们这次吧。”
“爹,我们是被秦二给坑了,不怨我们的。”
听到这话,钱员外更气,“不怨你们,还有脸说,连秦二都能坑你们,你们的脑子那里去了,如果以后放你们去做生意,早晚将钱家败光。”
“啪啪啪啪......”
钱茂钱盛被老爹打的鬼哭狼嚎,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可是却没人敢劝,就连钱夫人现在也不好出面。
这两个孩子,一次输掉三千贯,也确实应该给一个教训。
终于,钱员外打累了也骂累了,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呼呼的直喘气。
再看钱茂钱盛两人,的屁股,一溜溜一条条的紫痕,触目惊心,好不凄惨。
估计两人半个月内,只能趴着睡觉了。
就这样,钱员外想到那三千贯钱,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将家法交给钱忠,气呼呼的吩咐道:“把他们抬到祠堂去,今晚不许吃饭。”
今天,是钱家兄弟的受难日。
秦观和郑达走到大街上,郑达还没有从刚刚的兴奋中缓过来,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