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抓到几个总兵和副将,这都是你们的高级将领,不能和小兵混为一谈,这是对军人荣誉的玷污。”法国公鸡昂挺胸的言,倒是挺有激情。
“对,我们日本支持”小村乐得直蹦高。“你们手里没抓到我们的将领,拿小兵换将军,真不知羞耻。”
“谁让你们小日本太抠门,两千多人的两个大队连个少将都不舍得放,害的爷们废了老劲就抓了2个中佐。下回儿你弄个大将来领兵,也好让我们抓个大的给你们换。”
“八嘎,你对大日本帝国不敬,你必须道歉”
“道歉你个头,有本事你再派两个师团来,你看看我能抓多少俘虏。”
“请注意风度”瓦德西也看不下去了,大胡子一翘一翘的。“还是请认真对待和谈。”
“很好,为了尽快达成一致,我建议将战俘问题押后讨论吧。”我借坡下驴。
“没有问题。交换战俘先行搁置,进行下一个议题,关于对克林德事件的道歉问题,联军的立场是…”瓦德西也厌烦了这种无谓的争吵。
插科打诨不过是我的一点私心作祟,不希望几位元老重臣卖国卖的太没技术含量,至少要让欧美列强有所顾忌,当然小鼻子不会太在乎我手上的战俘,除非天皇他妹在我手上。在国际上树立个混不吝的形象也不吃亏。
从下午开始的谈判,就成了教科书上所述的那样,卖国的条款一个接一个的,哎,谁让现在联军拳头大呢。
次日的谈判又绕到了交换战俘的问题,这次老大人们倒是很识趣的让我做了席代表,和洋鬼子拍桌子瞪眼睛的脏活累活都交给俺了,谁让俺是活雷锋呢。一个小时的唇枪舌剑,我和英法美俄都谈妥了交换的原则是自愿遣返,但是小日本死活不同意,要求必须全部遣返他们的战俘,看来他们也很担心那些没成神的“懦夫”是不是会背叛祖国。
“我想大清代表的提议很有建设性,交给没有派兵参加战争的加拿大、泰国和土耳其等国的使馆人员负责在天津租借地进行甄别,充分尊重战俘的个人意愿,可以选择遣返或居留或转往第三国,我认为这个建议值得讨论。”美国代表之一就是那个被我拯救的里斯肯少校,美国兵一共就没有三两个战俘,他自然是愿意顺水推舟做人情。
“不接受,我已经重申过很多遍了,大日本帝国的军人是不会接受这样的屈辱的甄别,他们一定会回国报效的。”
“这不就结了,既然小村先生对你们的军人如此有信心,为啥不同意接受自愿遣返原则呢,是不是怕你们的军人会做出你的主子不能接受的选择吧。”
“八嘎,你侮辱了我们大日本帝国,你必须向我道歉。”
“你懂不懂礼貌,石井先生。我现在站着与你对话,你怎么能还坐在那里不站起来回答呢,如此失礼,这是日本国的外交官应有的素质吗?”
“八嘎,我一直站在这里和你对话,是你刚刚才站起来,失礼的是你才对,反倒栽赃陷害,指责一位大日本帝国的外交官,实在是十分的失礼。”
我故意伸长了脖子看来了两眼,“sorry,我刚才确实没有注意到您是站着的。当然这也不能全怪我,谁知道小村阁下站着还没坐着的时候高呢。这谁能想到啊,是不是?”
“噗”李鸿章老大人先忍不住了,一歪头一口茶叶水喷淋了翻译官一身,连连摆手道歉。庆亲王直接捂着肚子出溜到桌子下面了,一个劲的唉幺唉幺的。对面的各国使节听了身后翻译的耳语,都是同盟不好意思嘲笑,一个两个使劲的憋着笑,一张张马脸憋得赤橙黄绿青蓝紫,煞是好看。对了,凑上小村气的煞白的脸色就更全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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