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两支部队开始联合进攻。第19联队起进攻之前,先由配属的重炮第2旅团的炮兵向苜蓿叶式高地轰击一阵。所有大炮一起出动,包括定时引空爆炮弹,这种炮弹在敌人散兵坑上方爆炸,弹片雨点般落到蜷缩在散兵坑里的朝鲜士兵身上。第19步兵联队没费多大力气就拿下了苜蓿叶式高地,炮兵果真挥了威力。侥幸活下来的复**士兵放弃高地,向后方逃去。然而在五峰里岭上的复**部队却再次挡住了第19联队,但是分遣队因未遭到苜蓿叶式高地上敌军炮火的攻击,这次得以迂回到山岭北侧,尽管南面的复**仍在抵抗,但最终还是夺下了山头。
复**第三纵队此时已是危在旦夕,他们正在面对新型的战争。6天前,该纵队出人意料地突入到了灵山东面日军的后方,并在主要公路上设置了路障。若在几星期前,这一举动或许会使日军的防御土崩瓦解,迫使日军丢盔弃甲,扔下车辆与装备,惊慌失措地向山中的安全地带逃窜。然而眼下的情况却恰恰相反,日军三支强大的部队汇聚在一起,复**的部队被打得落花流水,设置的路障也被摧毁。此时此刻,猛烈的炮火和协调一致的步兵进攻正一步步地将第三纵队残余力量无情地逼向洛东江。绝望之中,三韩军人只得求助于曾经多次帮其化险为夷的国防军的空中支援。然而这次他们却要充分认识到,他们所熟悉的世界已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就在天黑前,第三纵队终于明白因为机场尚未投入使用,在汉江以北能期待的空中支援再也不会出现在五峰里岭上空了。不过国防军并没有完全放弃这个自大的盟友,派出了一直坦克分遣队去解救第三纵队。猎犬坦克从容自信地沿着公路向五峰里岭与苜蓿叶式高地之间的关隘开来。日军3辆89式小坦克也轰轰隆隆地迎上前去。37毫米坦克炮在猎犬坦克面前毫无意义,猎犬的12倍径57毫米坦克炮在800米距离上就可以洞穿89式坦克的前装甲,两支01式步兵炮小队也匆匆赶了过来,不过这种步兵炮打活动目标的准星只有天神知道。
那天晚上,五峰里岭上的三韩复**打退了日军步兵的一次猛烈的全线进攻。日军在复**阵地前丢下了183具尸体,而国防军也有数十名队员阵亡。第二天早上,日军冒着朝鲜人持续不断的抵抗,沿着五峰里岭向南推进。后来,一架因纽特式战斗机的飞行员仔细瞄准了目标,将一颗100磅重的炸弹直接投到了棒子军的机枪阵地上,一组机枪手全被炸死。而这恰恰是扼守三韩复**退路的一个哨位,于是有组织的撤退变成了大队三韩复**一窝蜂似的溃退。
战斗就这样结束了。第三纵队生还的士兵此时正纷纷向洛东江涌去。这情景被日军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刚好为日军炮兵前沿观察员提供了绝好的攻击目标。观察员很快调整好可变定时空爆炸弹和短引信炸弹,将其对准正在撤退的敌军。炮弹在各条道路上方轰鸣,击中了许多旷野上的棒子士兵。3月19日清晨,第19联队和第35联队在洛东江会师。第三纵队实际上已在夜晚逃之夭夭,留下了34门日军急需的75山炮和数十挺机枪以及其他武器。战斗结束后,被俘的人报告说,第三纵队的4个步兵师都只剩下了三四百人。第三纵队作为一支战斗部队实际上已不复存在了。
就在山县长荣大佐得意洋洋的向师团长松浦宽威中将请功的时候,得到了国内补给的第七集团军终于露出了獠牙。三韩第四纵队也被第六师团打得几乎是丧失了作战能力,不得不向安东方向撤退,追击中的日军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们被国防军的坦克突击集群轻松的碾压了,从荣州来的第22装甲师的180多辆猎犬坦克居然没有迎头攻击,而是利用飞机带来的单向透明,从安东的两侧山区待命,直到第四纵队的残部退入安东城的时候,他们才启动坦克,从东西两个方向上包围了日军的追击部队,第23联队作为先头部队,被迅速的分割穿插,顷刻间被绞碎,失去依托的日军士兵在坦克的火炮和机枪面前,不堪一击,6000多人的日军联队成了待宰的羔羊,而作为屠夫的国防军22装甲师并不介意事后雇佣当地人仔仔细细的洗刷坦克履带。
日军第六师团的山田虎夫中将算是比较的警觉,他没有派出援军和中国国防军的装甲部队硬抗,而是迅速收缩防线,破坏道路,让第22装甲师没能再立新功。随着时间的推移,国防军的第七集团军第22装甲师、第35装甲师、第3机步师、第5机步师、第9机步师、快速反应第97师和山地10师以及一个重炮纵队在洛东江北岸于日军开始了对峙,第八集团军也将第36装甲师、第38装甲师、第4机步师、第6机步师、第15机步师、快速反应第99师和山地20师。加上从西海岸调来的第二纵队,洛东江一线已经云集了国防军合计15个师级单位。而对面那五个半师团面对这么强大的兵力也做出一副“我很乖,不惹事、求包养”的态度,双方在洛东江战线已经稳定下来,唯一的输家似乎就是被日军海扁一顿的复**的那两个纵队,如果三韩的棒子百姓知道真相,估计吴宸轩会被棒子百姓给天诛了。吴宸轩已经打算在洛东江打出三八线的风格来,让所有的中国陆军都轮番上阵体验一把,反正倒了房子也是邻居家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