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公元前的文明不比埃及差,没准在中国也有类似的诅咒,这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我不放心,走到正在研究如何开启木棺的杨教授身边,忍不住道:“杨教授,刚才您老说这木棺上的漆画文字,写的是诅咒,到底是什么诅咒呀?”
或许杨教授见我一路上帮过他很多次,此刻也没有吝啬赐教。
他拿着手电照在木棺上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上,姑且说它是文字,因为太过于抽象,我还以为只是一般的纹路漆画。
杨教授看了几眼,对是我道:“不论是谁,打扰白狼王的安宁,死神之翼将会在他的头上降临。”
我心中一寒,难道世间所有的诅咒都差不多?这四川距离埃及的开罗,少说也有七八千公里,怎么诅咒的大意倒是一样的。
我说道:“杨教授,你不觉得这句诅咒和1923年在埃及帝王谷挖出来的图坦卡蒙法老的诅咒很相似吗?我们不会也被诅咒吧?听说当年因图坦卡蒙法老诅咒死去的人不少呢。”
杨教授笑着对我说,这点不要担心,一切都要以科学事实说话,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要信这些吓人的鬼话,他挖了几十年的墓,遇到过类似的诅咒不下十次,不还是照样活蹦乱跳?
听他这么一宽慰,我心一舒,但还是有些不好受,什么叫做“要以科学事实说话,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有本事刚才那破军位的石棺里的老粽子生尸变,您老人家别躲的那么远呀?
我无意看到陈锐正在准备工具升棺,似乎杨教授他们研究了半天,升棺的方法和小威刚才拿撬杆去撬差不多,不过杨教授他们的做法就温柔许多,但是麻烦许多。
先通过取出钉着棺材板的丧门钉,然后一点一点的开启棺椁。
倒扣钳很快就拔出了一根有30厘米长的丧门钉,我大约看了一下,棺盖上至少有12枚丧门钉,陈锐想要逐一全部起出来,少不得也要花上半个小时。
这空档,我拉过刘娣。
刘娣见我神神秘秘的,问道到底怎么了?
我把对木棺上诅咒的担心说了一遍,刘娣似乎对我的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你刚才连尸变的老粽子都不怕,现在倒怕起莫须有的诅咒了?”
我辩解,对他说,老粽子再怎么也只是物理攻击,这诅咒是化学攻击,就像是基因武器,能杀人于无形。我劝她还是不要过分靠近那棺椁,以免被白狼王这老粽子下了诅咒。
刘娣不理睬我,认为我是杞人忧天,我又搬出了图坦卡蒙法老诅咒的案例,血淋淋的教训咱不能不防呀。
刘娣翻着白眼对我说:“什么图坦卡蒙法老的诅咒?卡那冯公爵是被埃及毒蚊咬死的,参观陵墓的尤埃尔是自己失足落水死的,这些都是不可违的死亡,或许是凑巧聚集在了一起,但也不能硬说他们都是被法老的诅咒害死的呀,你呀,有时候胆子很大,怎么一碰到这种事儿胆子就这么小?
她开始对我淳淳教诲,还劝我不要整天和小威在一起五迷三道。
小威就在一边,有点不乐意了,道:“小姑,你这句话我可就不敢苟同了,什么叫不要和我在一起五迷三道?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
刘娣没好气的说:“哎呦喂,没想到你文化水平涨的很快,连不敢苟同这句成语都能用对,你哪凉快哪呆着去,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升棺杨教授是不可能退出的,咱们还是随了杨教授的愿,找到麒麟目之后,大家一起找路出去。”
此刻距离杨教授他们有有十几米远,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封存两千多年即将被重新开启的木棺上,没有注意到这边。
我见棺椁马上就要被开启,于是低声道:“刘娣,你身上那枚摸金符吗?”
当初在楚灵王地宫里的潘云川以及同伴身上,现了三枚正宗摸金符,我、小威、刘娣一个人脖子上挂着一个,这摸金符被历代摸金校尉供为圣物,可以驱邪,也可以克制粽子,如果地宫里真的被下了诅咒,估计摸金符也能应付得来。
刘娣闻言,随手拽出了挂在脖子上的摸金符,道:“我一直戴着,怎么了?”
我对她说,你一直贴身戴着就好,这摸金符可以辟邪消灾,万一真有诅咒,咱们三个先保命再说,杨教授、陈教授他们是死是活,那咱就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