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临安距离西湖区不远,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达,但我计算错了一件事,正好赶上早高峰,刚进市区就被堵的如腊肠一样,前不见、后不见尾。
后座位的小威开始抱怨,说不该这么早就走的,还能在农家乐多睡几个小时。
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足足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回到公寓都快到11点了。
休息了一天一夜,精神头算是彻底恢复了,黄丽看到我们三个背着包精神抖擞的走进公寓,没缺胳膊也没缺腿,这才彻底的安了心。
然后就问我们这一次的地下探险之旅有没有什么收货。
小威来了精神,拉着黄丽在客厅的沙上就是一通讲述,不必添油加醋,这一次的古墓之行确实是少有的惊险,匪夷所思。什么幽灵冢呀,干尸与无头兵马俑大战呀,无头女尸复活呀,十八具恐怖的少女人蜡呀,足够他吹嘘半辈子。
我和刘娣没有参与小威的吹嘘座谈会,先后进入浴室洗澡换衣服,刘娣是先洗的,我是后洗的,没法子,这两室的公寓就一个卫生间,只能一个一个来,等我的那套房子装修好之后,就没必要早上排队抢马桶,晚上排队抢卫生间。
我洗完澡换完衣服出来时,小威也不吹嘘了,如泄气的气球坐在沙上把玩着一件玉器,至于刘娣与黄丽,现在二人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团体,征用了餐厅的餐桌,在桌子上铺着一层不不知道是谁的床单,一枚枚金缕玉衣的玉片就倒在上面,两个人全副武装,戴着手套口罩,拿着毛刷子,手里还有考古人员专门清理古物的喷雾液体,一枚一枚的清理玉片。
一看这情况,我立刻吓了一跳,道:“你们有没有搞错呀,这些玉片都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你们竟然放在餐桌上,以后还怎么吃饭?”
刘娣回头道:“没事儿,你和小威等下去买一张新的,这张桌子现在被征用了,我和黄丽打算将这件破掉的金缕玉衣重新复原,对了,你们两个确定将所有的玉片都捡回来了吧?”
我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懒的理她,反正那张餐桌以后是不能吃饭了,虽然上面铺着一层床单,但那些玉片毕竟是从尸体上扒下来的,每一枚都黑,这都是沾染了腐烂的尸液的缘故,还不知道带着多少细菌病毒呢,就算没细菌病毒,估计也负着邪灵冤魂在上面,看来还真得买张新桌子,不然吃饭只能在沙钱的茶几上解决。
我郁闷的走到沙前坐下,见小威在把玩从墓里带出来的一块玉佩,我就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被整齐摆放在茶几上的其他冥器,对他说道:“这些东西出手后,咱们就金盆洗手,焚香挂印。应该足够我们好好生活一辈子了。”
小威点头,一提到钱,他整个人的精神就来了,说道:“这些东西能值多少钱。”
我看了看茶几上那些青铜器,玉器,至于金器银器,基本没有带出来,只带出来了少数造型极为精美的金器饰。
我说道:“能卖多少钱我现在还不没有概念,但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