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出了毛病,现在也没有任何法子了,只能大海捞针,死马当做活马医,用黄丽的话说,现在财了,可不想没享受眼前的荣华富贵,就被这可恶的诅咒害死。
为了保险起见,我让刘娣打了一个电话给杨教授,问问他的眼睛有没有变化,顺便再让杨教授打听一下当时去黔南的其他人,如果真是诅咒,没准当时在濮王地宫里的所有人都跑不了。
杨教授传来的结果是,他们的眼珠子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正常的不要不要的,出现问题的就我们四个倒霉鬼。
一连过去了将近一个岳,这一天我一个人躺在沙上看保持,小威他们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忽然我电话响了,我打开一看有些意外,竟然是陈学横教授。
自从黔南之行结束后,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都没有联系过,我不明白怎么这位成都大学的教授会想起我来,难道是说我们倒卖金缕玉衣的事情露底了?
我惴惴不安的接通了陈教授的电话,这位陈教授我一直对他没有好感,他这个人不像杨教授那样和善,我能感觉出他的城府很深,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
我笑道:“陈教授,怎么想起小子我来了?”
电话那头陈学横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猥琐,道:“听说你们在濮王地宫中招了?受到古巫诅咒了?”
我心中一惊,既然陈学横打电话给我,那就肯定是知晓了,估计是从杨教授那里知道的。
我说道:“您消息还真灵通,唉,我,刘娣,小威,黄丽,好像都中招了,估计是活不成了,陈教授,上次我们可是为国家办事的呀,万一真的死了,算工伤吧?有抚恤金吧?”
陈教授笑道:“抚恤金?你们在濮王地宫里财的还少吗?黄泉之书都被你们带走了,我说你们的保密工作还真是挺到位的,当初从黔南出来,我都没有想到你们在濮王地宫里拿出来了这么一个要命的东西。”
我又是一惊,道:“原来您也只知道黄泉之书的事情!”
陈教授道:“本来是不知道的,最近刘娣打听曾经去过濮王地宫的幸存者,加上我上个月去北京,刚好看到牛教授给刘娣破译的那些上古祭祀文字,很明显你们是中了传说中黄泉之书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