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吴仁义家的那片山坡距离村子并不远。也就二里多地。
最近山上的野猪很多,兔子的数量也在增加,还有黄鼠狼,这东西最坏,每天上树咬果子,把果子咬得烂糟糟不像样子。
果子眼看就要熟了,不能便宜了这些东西,收获的季节,就在地里忙活那么几天,必须要看守。
可是吴仁义今天不知道为啥,眼皮直跳,他担心家里出事。
再说莉莉有淫疯病,三两天必须找一次男人,要不然就会偷村里的野男人。吴仁义放心不下。干脆跟老婆弄一次,她解乏了我再上山。
吴仁义背着手回到村子的时候,刚刚半夜一点半。
他来到家门口,发现屋子里的灯没有亮,但是里面影影灼灼,好像有光亮晃动,他就知道莉莉没睡,正在看电视。
吴仁义把钥匙捅进门锁里,轻轻打开了院子的街门,然后悄悄关上。蹑手蹑脚走到了房间门后。
刚刚扭转身,吴仁义就看到一个奇怪的现象。窗户上映出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莉莉,一个是个瘦子,两个恬不知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他们忙乎的正欢、用的姿势吴仁义都没有见过。
吴仁义一看,怒火窜天而起,气的几乎吐血。
女人啊女人,老子离开不到半天的时间,她就给我戴上了绿帽子,啥几把玩意?
那女人一眼就看明白是莉莉,那男人不用问,是二娃。
二娃的身影吴仁义最熟悉了,他跟自己老婆有染,吴仁义也早有耳闻。
平时吴仁义不发作,是为了孩子,前几年孩子小,不懂事,现在孩子大了,莉莉也三十多了,他觉得莉莉可能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却变本加厉,把野男人领家里来了。
格老子的死二娃,看我不把你的脑袋砸成煎饼?
吴仁义怒气冲天,来回的踅摸,终于摸到了一根扁担,他抄起扁担,一脚就踢向了房门。
房门咣当一声开了,眼前的情景让吴仁义大吃一惊。
果然,二娃在床上抱着莉莉的后腰,两人在干那个事,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一前一后。
旁边的电视机里面是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上面的动作跟二娃跟莉莉的动作一模一样。
吴仁义怒从心头起。猛地的抡起扁担,冲着二娃核桃一样的脑壳就砸了过去……其实吴仁义刚刚进屋,两个鸟人就感到了不妙。
二娃这些年挨打挨怕了,身子变得灵巧无比,脑袋一缩,身子一滚,就从莉莉的身上滚了下来。莉莉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吴仁义的扁担就到了。
咣当一声,莉莉一声惨叫,扁担打在了女人的后背上,这一扁担不知道用力多大的力气,只把莉莉打得口吐鲜血,一个跟头栽倒在炕上。
二娃顾不得女人是死是活,赶紧找衣服穿,可的摸来摸去,衣服没找到。
刚才脱的时候,衣服到处乱扔,天知道扔到那儿去了。
他就抓起莉莉的一条黑裙子,套在了身体上,猛地跳下炕就要走。
吴仁义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挡在门口,拦住了他的去路:“二娃,狗日的!老子宰了你,你欺人太甚,偷人都偷到老子被窝里来了!”
吴仁义再一次举起了扁担,男人的自尊让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
二娃吓得双手抱住脑袋,扑通就给吴仁义跪下了:“仁义哥饶命啊,饶命,不怪我,是你老婆,是莉莉勾引我的,我很清白。”
“你清白个鸟,你他妈的欺负了我的老婆,睡了我的床,你还看了我的毛片。”
二娃说:“毛片是我自己拿来的,不是你的,你喜欢,拿去好了,送给你。”
吴仁义眼冒金星:“我不稀罕,我不要毛片。”
“那你要啥?”
“我要你的命!”
“咣当!”一声,扁担狠狠砸了下来,吴仁义还没有气糊涂,扁担没打二娃的脑袋,打的是他的肩膀。
一扁担下去,就把二娃肩膀上的锁骨打断了,二娃嚎叫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跟狗一样吱吱尖叫。
他爬起来,不等吴仁义的第二棍子赶到,身子跟狸猫一样窜出了吴仁义的家,一溜烟的跑了。
吴仁义本来想追,可是看了看床上一动不动的莉莉,他犹豫了。
刚才打了女人一棍子,不知道莉莉受伤没有。
虽然老婆偷人,虽然吴仁义十分的气愤,可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到莉莉受伤,他立刻慌了手脚。
吴仁义扔掉手里的扁担,一步跨上了土炕,上去抱住了女人:“莉莉,你咋了?打哪儿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啊。”
可是莉莉已经不能说话了,女人昏死了过去,刚才的一棍子打在了女人的后背上,几乎打断她的脊梁骨,吴仁义害怕把老婆打残废。
呼唤了很久,莉莉才醒过来,还好女人受伤不重,只是在后背上打出一道血淋,骨头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