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香菊依然是开着摩托车来了,虽然路上很黑,但付香菊却开的很快,特别是“死人弯”那边的时候,我真怕她一不小心开河里去。
很快到了她家,刚到门口,就听屋里传来一惊一诈的声音。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哎呀,不好了,他又范病了。”付香菊说着,快步跑上了楼,我也跟了上去。
刚推开门一看,只见屋里刮起一阵阵的小旋风,王付党站在床上如疯了一样,对着我们直笑,笑得是那么的瘆人。
我赶忙从桌子上拿了个杯子,从外面手水管里接了碗水,伸手拿出柳树叶,往双眼上一抹,开了慧眼。
道门之中,开慧眼有很多种方法,以师傅的道行,他什么也不用,闭上眼三五秒钟再睁开,慧眼就开了。
我则不同,一开始用一个小时才能开慧眼,现在虽说已经练到只用半个小时了,但还是很慢,在关键时刻根本派不上用场,还得用辅助的柳叶才能迅速的打开慧眼。
从慧眼中看到,王付党被一团黑雾包裹着,再看他的样子,二目无神,瞳孔放大,嘴里流着口水,一看就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冲了身的症状。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都是你们骗的我,都是你们骗的我——。
突然间,王付党大喊大叫着朝我扑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一脚踢了过去。
“赵兄弟,你,你怎么能踢他呢,他是我男人。”看到我动手,付香菊还不乐意了。
“不踢他,咱俩都得死。”我没好气的说道,同时,伸手拿出一块死玉跑进屋里,只要把这块死玉塞到他嘴里,他也就消停了。
我两步走过去,一把按住王付党,一手捏住他的嘴,另一手塞那块死玉。
可还没等我塞进去,突然王付党大叫一声,猛的把我推开。一轱辘身站起来,一脸害怕的躲在墙边。
“孽障,我不管你是谁,敢上他的身,今天我就收了你。”我大喝一声,伸手又拿出一驱鬼符。
“是你?,是你们骗了我,是你们骗了我,我还会再回来的,我还会再来的——。”
虽然声音是王付党的,可那凄厉的喊叫声,却像是一个女人。
“你是吴兰芝?你是不是她?”我急忙大声问道,可是她并没有回答。
与此同时,屋里刮起一阵阵小旋风,顺着窗户刮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了,屋里被刮得乱七八糟。
这会儿王付党早已经栽倒床上不动了,我和付香菊急忙走过去,把他扶到床上,摸了摸鼻息,还有呼息。
“赵,赵兄弟,这,这是咋回事啊?,咱们不是给她烧过纸了吗?”付香菊用质疑的眼神望着我问道。
“这个——我要明天去她坟上看看才知道。”
按说,吴兰芝收了纸钱,就是原谅他了,可为什么王付党又被上身了呢?。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黄河里站着个女人朝我招手,像是让我过去,我刚过去,可是突然间那个女人不见了,正在我站在黄河边寻找他时,突然间,黄河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腿,惊吓之下我猛的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