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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秀芳的长相非常符合时下审美观,一张脸只有巴掌大,可怜楚楚的模样确实惹人心疼。
陈珈将手掌在她眼前摊开,“看看,多漂亮的一双手就被你毁了,想要同原来一样就得植皮。不过也好,指纹,掌纹都不全,杀了你也没人知道,反正你不是第一个死在我手上的人。”
听到会被杀,顾秀芳挣扎的更厉害了,“呜呜…;…;呜呜…;…;”地想要出声音。
“我不想听你说话,看见你这种人我就恶心。上天待你不薄,给不了好家庭却给了你副好皮相,你本可以按李志军的安排好好念书,好好工作,好好嫁人,可你为什么那么贪?若只是贪也就罢了,你还害人,我的事儿是你告诉高亚玲的吧?是不是以为收了她十万李志军就会怀疑她?你蠢得让我伤心,李志军还没笨到那个份上。倒是你,高家人的钱都敢收,我猜猜除了高亚玲还有谁找过你。”
“是不是赵棠,他像我一样潜入你的房间,威逼你说出所知道的一切,之后又将你藏匿在这儿。安慰你说,只等风头一过,他会把你送回李家。他还说,李志军这人重情,你只要占着肚里有李家的金孙,李志军就不会动你…;…;”
“赵棠没骗你,但有一点他没说,我若想动你,李志军根本拦不住。顾秀芳,你难道不好奇被你害死的孩子的父亲是什么人吗?来,我说给你听,只告诉你一个人。”
“几月前,他接到一个任务,抓捕先生。先生是活跃在地下的军火贩子,很少落单,除了参加特别的集会。比如,特殊物品交易会。这个集会由一个家族主持,这家人有些无聊,喜欢满世界替人寻找值钱的东西。”
“举个例子,我出一千万找你,这家人知道后会想办法抓住你,并把这个消息通知给相关人等。每一年,这家人都会在公海上举办交易会。因你之故,我和李家人同时出现在交易现场,我想杀你,李家人要救你,我们一起竞价,谁出价高,你就归属谁。除了人,交易会现场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这个交易会又被称为特殊物品交易会。”
“先生喜欢枪,他去找一支枪,一支出现在无数个罪案现场的枪。由于特殊物品交易会所请宾客多为敌对双方,交易会明确规定与会者不能携带武器且要戴面具。那是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我戴着白色的假,大红色的面具,看起来很像中世纪的吸血鬼女爵。”
陈珈从未跟人说过与吴修在一起的真实感受,几个月前的经历至今想起鲜亮如新。她根本不在乎顾秀芳的是否能听懂,说那么多东西,仅仅只是想说而已。
“先生喜欢窥~淫,要在一群戴着面具的陌生人中找到他,修把我当成了工具。两天,他不分地点的索取,身体紧贴我,满脑子想到的却是先生会藏匿在哪儿偷窥。每次出任务,他都像一只正在狩猎的豹子般优雅迷人。这次也一样,由于先生的怪癖,他没法每次都使用避孕工具。”
“我怀孕了,修的孩子,这是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的一个契机。我不爱这个孩子,”陈珈顿了一下,“没有遇见李志军之前,孩子只是一个手段,直到他整日跟我强调孩子很重要,怀孕的女人很伟大…;…;他这人啊,唠唠叨叨的说了那么多,听着听着,我渐渐进入角色,对腹中的小生命有了期待。”
说到这儿,陈珈面色一变,拔高声音问:“你也是母亲,产检时也见过孩子逐渐育的影像,甚至能听到孩子的心跳。为什么你要剥夺我成为母亲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说到第三个“为什么”时,她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我的恶魔有个交易,半年时间,我要在临津找一个人,并将那个人绳之以法。这期间我会遇到无数难关,只要我能克服这些难关,不向他求助,他会把修还给我,让我和修远走高飞。我来临津只为了找到那个人,我不喜欢李志军,找上他只因为他的身份可以帮我解决很多问题。如非必要,我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
“顾秀芳,你疯了,为了一个根本得不到的男人不惜害我。李家有钱,李志军有权,你肚里有李家的孩子,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是真傻,还是觉得我脸上写着可欺两个字?”
顾秀芳“呜呜…;…;呜呜…;…;”地摇着头,眼神只有害怕,没有忏悔。
陈珈继续说,“半年时间过去了一半,孩子没有保住,我和修在一起的机会越来越渺茫。我无法原谅自己,更没法原谅你,”话音一转,她恢复了平静,“你罪不至死,也不值得我下手。”
“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机会,你可以拨打报警电话,警方从接到电话到出警需要三十分钟,他们到时你会死于失血过多。又或者,你打急救电话,救护车到这儿需要二十分钟,幸运的话,你肚里的孩子还能活着。”说完,陈珈将手中的针水推入顾秀芳体内,并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带。
“救命…;…;救命…;…;”顾秀芳放声大喊。陈珈一言不地藏在门旁,风凉的说:“电话就在你手旁,建议你先打电话,免得药物作时你无力按键。”
不等陈珈把话说完,一个人影风一般闯入房内,刚进屋就被陈珈用枪指着脑袋。
冬叔戏谑的说:“三年不见长进了,不但能避开我的跟踪,还学会了用枪指人,你杀过人吗?”陈珈一动不动的盯着冬叔,嘴里却说:“要打电话就快点儿,药物作以后神仙都救不了你。”
顾秀芳挣扎着拨了一串数字,“喂,志军吗?我在临津北区…;…;你快过来救我,陈小姐的事儿我知道错了,都怪我太爱你了,见你对她那么认真,我快要疯了…;…;”
哭泣、忏悔、哀求,她套路挺多,直到手机断电关机,她把视线投向陈珈,一副你没有料到我敢不按规矩出牌的模样。从她拿到手机那一刻起,陈珈就知道她不会老实,见她得意的模样,陈珈佯装失神,并让冬叔顺利的缴了她的枪。
冬叔仔细看看枪支,道:“白嘉祥留下的黑枪,老早就让小军扔了,他却固执的要留下,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