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王妃娘娘!”领事嬷嬷吓得马上找人把她扶起,送上床,又找大夫来请了脉,方才让小丫头们退去。
自己守在南宫氏的身边。
“走吧,我们去看看!”森谷楚提了提眉梢,能闹出这么一场大风波的人,现在才开始出手。
“我要见母亲!”森谷楚冲着门外的人说道。
领事嬷嬷小跑着从里面出来,“二小姐,王妃娘娘刚刚晕了,味了药才将睡去。”
噢,我说怎么这么安静呢,念她爱女心切,算了,姑奶奶我今天就不开杀戒了。
森谷楚福了身子,进了房间, 装作担忧地看了看南宫氏的样子,就返回了楚云阁。
她还没有落下脚,身后便一股凉风吹过,一个人穿着黑衣落在了她的影子里。
森谷楚收了收她的鼻翼,嘴角一拉,假装没有发现他,便一屁股坐在了桌前。
死男人,大半夜还装神弄鬼地来?!找打是吗?
森谷楚想着便有意地笑了起来,给春天使了一个眼色,“春天啊,我那没有绣好的枕套在哪里?!”她哪里有什么没有绣好的东西。
春天会意从外面小丫头的房间里胡乱找来东西,便往她的面前一推。
“哎呀,这花不怎么样啊!来,来,来,我们这里看看,这时光线好一些!”森谷楚拉着春天,两个人举着那半副绣活儿,朝着门后的一个布帘走去,因为那边上有一个高起的烛台。
森谷楚居然看到他的大脚露在外面。
“呃!这里不对啊!”森谷楚拿起绣花针,朝着那布帘上就扎了一下。
“啊!”浅羽一铎的右臂上正被她刺过来的绣花针扎了个正着。
“啊?!有刺客!有刺客,快来保护小姐!”春天有意喊到,森谷楚可不管那些,她抓起两个杯子就扔了过去,正打在了浅羽一铎的身上。接着抓起靠枕就朝着他的身上抡了过去。
“啊!别,别打了,是我,是我!”浅羽一铎躲来躲去,还是挨了几下。
“你!”浅羽一铎满脸的尴尬,“是我!我是浅羽一铎!”春天才把要挤进来的侍卫给拦在了门外,轻轻地说道:“去吧,是误会,没事了。”她回身关上门,站在了门外。
“你,你这个女人,看不出来啊,瘦弱的身子,力气还挺大,你要谋杀为夫吗?”浅羽一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因为森谷楚能保护自己,还把嘴角提得高高的。
死男人,打你,你也乐!
森谷楚一撇嘴,甩了甩手,坐下,不理他。
“今天你穿着的为什么那么素啊?!毕竟是你母亲的生辰。”浅羽一铎在努力找话题。
“她不是我母亲。”森谷楚回答得干脆利索。
浅羽一铎动了动眉毛,更显尴尬。但是他还是一动不动地细细地看着森谷楚,他想把眼前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记在心里。
半天没有动静,森谷楚才抬头,看到他痴痴的眼神时,心里一阵不快。
“看我干嘛!你不认得我啊!”森谷楚嘟起的小嘴,让他的心中的春风更吹得暖意融融。
“呃,对了,差点儿忘记了,你这两天身体好点没?!那天送来的珍珠粉都吃了吗?还要不要,我那里都是外番进贡而来的上好珍珠?”浅羽一铎爱惜地往前走了几步,却被森谷楚用粉嫩的小手往外一支。
并扔出冷冷的一句,“别走近了!”
浅羽一铎无奈,只好站住。
“今天的事儿,是你?!”浅羽一铎终于入了正题,因为那天从太子那里探病回来的路上,森谷楚就一直不说话,这件事又是发生在她的家里,而且,又是一石二鸟。
且与上次那件事如出一辙,摄政王马上就想到了她,尤其在看了她当时的表情后,就更能找到问题的根源了。
森谷楚看了看他的表情,坚决地说道:“不是!”
哼,死男人,我说怎么大半夜里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喵了个咪的,你不为我报仇,我自己来。
森谷楚一脸‘你管得着吗’的表情,往桌子跟前一坐,拿起桌上的一只桔子,剥开了皮。
浅羽一铎看着她,语气突然变得神秘起来,“泽王不能动,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你要保护好自己才对。”
大齐国堂堂的摄政王,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倒是让森谷楚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