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庸医!泽王为什么还没有醒!”森谷乔已经急得团团转,“快,去把别的大夫给我找来!所有的,我圣女庵里的所有大夫都找来!”
就连下人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泽王这样,森谷乔带着急切的哭声命令着。
十几个大夫看过之后,得出了统一的说法,泽王是受了内伤,外伤的血虽然止了,可能内脏已经受了损害。
“可是他没有吐血啊,哪里来的伤害,你们快些,内伤不是也能治嘛!”森谷乔大声地命令着,十几个大夫出门,各开各的药方去了。
泽王却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乔儿!你在啊!”那声音虚弱得,就像蚊子的嗡嗡声。
“在,在,王爷,你说是哪一个敢把你打成这样!”森谷乔虽然只会那么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可是她的手下也豢养了不少高手。
“没有事,你放心,给我把那左面架子上的瓶子取下来。”泽王用手一指。森谷乔便马上去取了那个小小的黑色瓶子,出于好奇,她打开看了看,里面居然发出的是一种腐臭的味道。
呃?!
森谷乔怀疑地递了上去,“这,这能吃吗?”
泽王把头一歪,因为他已经没有力气坐起来,把那瓶子里的东西倒到了嘴里,又用力咽下,“我轻敌了,原以为可以一抬毙了她的命!可是却被她伤到。”
泽王更没有想到自己中了这招,内力已损大半。
喝下那些黑乎乎的东西之后,泽王的周身开始冒起了一丝黑烟,稍后他便脸色煞白地坐了起来,慢慢地试着运功调息,就在他调息的过程中,有几次都从他的身体里冒出了黑烟。
虽然很薄,可是森谷乔看得清清楚楚,直到他第三次运功之后,才睁开了眼睛,“你回去吧,我已经好多了,让那些庸医离开,我的内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森谷乔着实是吓了一跳,因为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功夫,她是眼睁睁地看着泽王脸上的皮肤,居然就又黑了一些。
她轻轻告退出门,一直在想之前的几件事,又想了想泽王的怪异行为,她开头感觉有些头皮发乍!
“不,不会的,呵呵,不会的!”森谷乔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让自己的想法又一次萌生,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这泽王府里已经没有了女眷,可是他到自己那里,也不过就去了几次而已,且那几次他也并没有留宿。
这也正是森谷乔之所以盯他盯得很紧的原因之一。
“圣女娘娘!”一个小厮哆哆嗦嗦地向着泽王的后堂跑去,见了出来的森谷乔行了礼,可是脚步并没有停下。
“忙什么,出什么事了,说!”森谷乔实在是有些怀疑,她不得不问。
“呃!这,这,件事,只能回给王爷。”小厮闪了身子跑走了,森谷乔开始对自己以往所有的一切判断,都产生了质疑。她记了记那个小厮的样貌,才又转身离开。
入夜,静谧之中没有半点风声。
森谷乔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她在自己的密室里,走来走去已经好一会儿了,直到外面有人轻敲房门,她才从密室里出来,关好了门,坐在了不大的库房里。
“进来!”森谷乔的声音今天晚上显得格外庄严。
“圣女娘娘,您,您让小的来,来干嘛?我,我那边还要熬药!”小厮正是白天那个回禀事情的。
森谷乔把多余的人都摒退,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锦囊,扔在了地上,“我是可知天地之事,可是人事就不行了,你若能对我忠心,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小厮从那锦囊扔在地上的声音就能听得出,里面的银子不少,他闪了闪贼溜溜的目光,“呃,这,这,小的不敢说啊,王爷是下了禁口令的。”
禁口令?!
森谷乔全心全意为了这个男人,抛开了自己的大好前程,不稼与太子,又抛开了自己的父母不顾,一个住在这外城,到头来泽王居然对人下了禁口令,有些事情还不让她知道!
森谷乔咬了咬嘴唇,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漆黑的深渊一般,以往的那些情谊在泽王看来,也许全都不算什么!
“说!不说我今天就杀了你!”森谷乔把那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刀往桌面上一插,威严十足。跪倒在地上的小厮吓得不敢动弹半点,轻轻地说了一句,“王爷今日受伤就是在山里的祭坛,那些跑出去的童男童女的家人找了回去,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火烧尽,洞已经被毁!”小厮又补充了一句,“这些回给王爷后,王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