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自己的行李,准备自己走,让她自生自灭吧!
“这位先生,你怎么可以丢下自己的伴侣自己走呢?”
“是啊,太过分了,刚才还以为多有风度呢?什么人啊?”
陆续下机的乘客看到自私的某人,忍不住诉责。
纪铭川脸色更黑,有直接向非洲人发展的趋向。转过身,背上女人,拉着两个行李箱,想要快点离开,却又因多余的累赘而不得不缓慢行走。
好不容易出了候机室,来接机的年轻男子已经恭候多时,看见他们出来,赶紧上前迎接。
重重的把死猪丢在车上,自己坐进了副驾驶座上。他发誓这是他最倒霉的一次旅行。
到了下榻的酒店,纪铭川把女人直接丢在地板上,自己则赶紧冲进了卫生间,在飞机上因为条件有限,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这一路上他都有一种浑身长满虱子的错觉,恶心死他了。九个多小时的飞行,他简直如坐针毡。
可是那个女人她竟然还能睡的那么香,他简直佩服死她了。
因为时差,现在巴黎是下午四点。纪铭川本来很累了,但是他没有白天睡觉的习惯,也或者是重回故地的感慨,让他一点困意都没有。站在阳台上,思绪渐渐飘向远方……
卓海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深沉。从地板上坐起来,看看陌生而又华丽的环境,有些茫然。看到穿着睡袍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手指在笔记本上飞快的敲打着,恍然醒悟过来,难道已经到巴黎了吗?
倏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阳台上,看着这陌生而繁华的城市,忍不住心里雀跃,扯开嗓子大吼,“啊……,法国我来了……巴黎,我来了……啊……”
纪铭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无奈的放下笔记本。这女人说好听一点,叫天真可爱,说难听一点,叫二百五。
“纪铭川,我们真的来巴黎了?”兴奋的像小鸟一样飞到纪铭川身边,扯着他的衣袖大声嚷道。
嫌弃的扯回自己的衣袖,“别碰我,去洗澡。”真受不了,怎么会有这么邋遢的女人。
撇了撇嘴,自觉的坐远了些,不满的质问,“你为什么把我丢在地上?”太没绅士风度了,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如果是苏航一定不会这么做。
还好意思问,没把她丢大街上已经不错了。“我怕你弄脏我的床。”
卓海这才想起了她在飞机上吐的一塌糊涂,好像还吐在了他身上。终于明白他此时的愤怒为哪般了?可是她心里却没有一点内疚,反而还有一点幸灾乐祸,以他的洁癖,可想而知他当时有多么窝火了,受了他这么久的鸟气,终于讨回点利息了,真是大快人心。
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吐的差不多了,又睡了这么久,肚子都鳖了。
“纪铭川,我饿了。”
“你是猪吗?吃了睡,睡了吃。”没好气的说道。
“这能怪我吗?我早上起来都没吃东西,这都多长时间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无奈的起身,走向客服电话,“你先去洗澡,否则今晚就饿肚子吧。”
某女乖乖的起身去卫生间,她一向不吝啬向五斗米折腰。
走在巴黎的大街,卓海被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打倒了,那就是她不懂法语。看着纪铭川熟悉的跟法国人交流,心里无限惆怅,各种羡慕、嫉妒、恨。
鉴于自己的无知,她只能把一切行程安排交给纪铭川,自己则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无条件服从。看着金发碧眼的帅哥,她只能望洋兴叹。
他们的第一站是世界三大博物馆的‘卢浮宫’。顾名思义,这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皇宫。
从外观上看,整个构造就像一个大写的英文字母‘U’。
走下旋转楼梯,进入‘卢浮宫’的内室,给人感觉就像一座很大的迷宫。如果不是纪铭川在身边,她真的会把自己弄丢。
纪铭川并没有嫌弃她孤陋寡闻,而是耐心的给她讲了‘卢浮宫’的历史。走过长长的通道,转了几个弯,看到一座石砌的堡垒。
“这座宫殿20年前才被发现,重建。由法王腓力二世建造,最初是来用于防御外侵的。法王查理五世觉得卢浮宫堡比位于塞纳河当中的城岛的王宫更适合居住,于是搬迁至此。在他之后的法国国王再度搬出卢浮宫,直至1546年,弗朗索瓦一世才成为居住在卢浮宫的第二位国王……”
听着纪铭川讲述的‘卢浮宫’的历史,一个个朝代的更替,从衰败到崛起,再从兴盛到没落,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博学,他不是读‘金融’吗?怎么会对世界历史这么清楚。
“纪铭川你是不是来之前已经查过资料了?”
男人高大的身形顿了下,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属于东方男子的俊美,在他身上展现无疑。
“我以前在法国留学,曾经来过这里。”只是当时陪在他身边的是另一个人。
卓海几乎要崇拜他了,讨厌归讨厌,可这人的博学多才真不是盖的。法国留学,年轻的企业家,长相自不必说,看看周围的视线,连看惯了大鼻子的西方美女都忍不住对他两眼冒出红心了。这简直是完美的代名词,浑身上下更是用放大镜都找不到一点瑕疵,真的不知道他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把他放在’卢浮宫’里那就是一件精品。
摇摇头,没天理,太没天理了,怎么好事都让他摊上了,这还怎么让他们这些平凡人活啊?
“去那边看看。”
卓海紧跟脚步,他们来到盛放‘蒙娜丽莎’的场馆。场馆很宽敞,倒显的油画有点不起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