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的病情如何了?”
“父亲做梦都没想到姐姐会回来,有时候精神的力量要比药物大得多,在我姐姐的照顾下父亲已经出院了,多谢你的惦挂!”白子清道。
听电话那边白子清如此一说,苏桐眉头上挑,他一直都以为白老大只有一个二字,却未曾料想他还有个女儿。
“如若有时间,我会亲自到日本探望的,若非姐在吗?我想跟她说几句话!”殷天绝道。
“在,稍等!”白子清说话间将电话递给一旁的白若非,刚接过电话只听白若非道:“绝,找姐姐说话,是想向我继续请教经验吧?我告诉你追女孩子要有点耐心,你霸道蛮横那一套只会把女生吓跑,温柔点温柔点会吗?这点你多像子清学学!”
听白若非如此一说的殷天绝整张脸黑的近乎能滴出水来。
暗想,他殷天绝追个女人还用得着跟人学?
听着白若非那长篇大论,殷天绝赶忙打断道:“若非姐,那天晚上你似乎把一条蝴蝶项链忘在sk酒店了!”
“我就说怎么找都找不到了,那可是我找人定做的,全世界仅此一条,你可要帮我收好了,哦对了,差点忘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你那个小助理似乎叫什么苏……桐?把她资料给我一份!”
听白若非如此一说,殷天绝眉头上挑,苏桐同时也是一脸疑惑。
“若非姐找她有事?”殷天绝问。
“我最近在家照顾父亲之余,看了你们上次的服装展,她的设计风格很有感觉,你知道我是做珠宝设计的,所以有时候在为模特选衣服的时候要跟服装设计师打交道!”白若非道。
“ok!”
“谢了!”
电话刚挂断,只听白子清疑惑的声音道:“姐,据我所知,你们公司有自己的服装设计部?”
“你应该知道姐姐是很挑剔的!”白若非说罢,朝二楼走去。
白子清看着白若非朝二楼奔去的身影,总觉得有些奇怪,她似乎对苏桐很是感兴趣?
殷天绝挂断电话,然后将手机从新揣进裤兜,双手插了进去,嘴角上挑勾出一抹鬼魅的笑容道:“我现在就来回答你那三个问题,第一,那天晚上你看到我和一个女人去sk国际酒店,那个女人是白氏集团的大小姐白若非也就是白子清的亲姐姐,我们都叫她若非姐!第二,莫瑞,她是我的救命恩人,第三,胡丽婷,我说我醉酒把她当成了你,你信吗?”
以前的殷天绝是一个极其以自我主义思想为主的男人,他做任何事情从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什么,哪怕是错的!
可现如今,在爱情面前,他果断放弃了自己以前孤傲的资本,向她解释阐明。
爱情面前,必须有一个人先低头,如若两人死强谁都不肯低头,那只有分道扬镳的下场。
毕竟每个人都有脾气都有秉性,就仿若两块有棱角的石头,非要在一起,就必须为彼此磨平自己的棱角。
殷天绝这一番阐释,叫苏桐一愣。
感情,她暗自赌气几天,这所生的一切都是误会一场。
苏桐面子上挂不住,咬牙道:“不信!”
听小女人如此一说,殷天绝急了,暗想,他殷天绝做事情什么时候给别人解释过,现如今他说的如此明白,而她竟然还没完没了。
子曰:惟独女子跟小人难养也,宁可招惹小人都不要招惹女子!
说的就是这个理!
殷天绝二十多年都活在霸道孤傲中,哄女人那一套自然不会。
当即那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紧抱苏桐,霸道的声音道:“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殷天绝,你无耻!”
“只对你!”
“殷天绝,你混蛋!”
“只对你!”
“殷天绝,你下流!”
“只对你!”
“殷天绝,你,你……顶住我了……”
“它只为你高高雄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