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鹏稍事休息后,在将军府议事厅向宋奇明玉等人绘声绘色讲述他在多安府的经历:“我到了多安府之后,按照宋大哥的吩咐,在晚上到了太傅府,我敲开门,问道:请问这里是大将军府吗一个门子向我申斥道:你没有长眼睛吗这里是太傅府我故意说:难道我搞错了,这里不是将军府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眼珠子转了几转,向我问:你找谁我故意左瞧右望了几眼,压低声音说:我有机密的信件要送给大将军的家人。那个人也低声说:你把信给我,我给你转交我就把信交给了他。第二天我隐藏在太傅府附近观察动静,我现费充果真上朝了。”
宋奇眼中含着鼓励的笑意瞅着郝鹏。郝鹏这小子,平时不大说话,一说起来就滔滔不绝,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有一副好口才似的。
明玉不解地瞅着宋奇,问道:“这封信的上面写了些什么为什么说是送给大将军的家人的,却又故意错送到费充家”
“我这封信是模仿金元帅的口吻给全斗写的。”宋奇手摸着鼻子,得意地笑道:“这封信的大意是:感谢全将军对都敏的多次掣肘,我军才能顺利地拿下玄武郡,又感谢全将军的大力配合,我军才能兵不血刃地打到铁马关。”
明玉出银铃般的笑声,道:“宋大哥,你把我们的胜利算在全斗头上,那昏君一定会恨死他的。”
“这就是我们要的效果。”宋奇抓了抓头,半眯着眼睛,继续回忆信的内容,“但是我们不能太顺利,太顺利了别人可能会不相信。比如那个足智多谋的费充可能会看出你的破绽,这样就难以开展下面的计划。我们的大计划仍然不变,当然是里应外合,抓昏君,除奸臣费充。”
郝鹏忍不住拍手道:“怪不得费充收到信的第二天就急急忙忙上朝去了全斗要跟金元帅里应外合抓费充,费充岂能不恨他,岂能不告他”
“我就是要费充当一回我的棋子”宋奇开心地笑着,继续说信的事情,“咱们为了最终实现最大的计划,小计划还是可以更改的。我金正雷将假装故意撤兵回陈国,当然我本人还是会留在卫国的。全将军也可以假装离开多安府,在某个关镇胜我们一阵。这场胜利我们会让你赢得不露痕迹,看起来是大胜完胜。”
明玉忍不住扑哧笑了,笑得眼睛里漾出了泪水,道;“宋大哥又把金元帅的撤兵说成假的,又把自己的失败说成故意输的。这下全斗的奏凯的奏章到了皇上哪儿就没有用了”
“是啊没有办法,咱们要离间他们的君臣关系只能这样做”宋奇叹了口气,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通过这次大胜全兄就可以再次得到昏君的信任,以接近昏君。然后我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奔多安府。咱们内外接应,一鼓抓住昏君和奸臣费充。另外,我赠送给你的五万两黄金将给你存在明朱陈国分号里。取款密码是你的生日。”
听到这里,明玉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笑毕,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说:“万一全斗要到我商户提五万两黄金,我拿什么给他”
宋奇耸了耸肩,笑着解释道:“全斗为金正雷做了这么多事,不提一下给他的报酬,那昏君再昏也是难以相信的。提了这五万两黄金,皇上说什么也会调查全斗一番的。”
明玉向宋奇挑起葱嫩的大拇指,赞道:“宋大哥你这一封信的威力可谓能抵百万之师”
“我哪有这么厉害”宋奇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花猛毛勇两人静静坐着,一直没有说话。这时花猛向郝鹏问道:“费充上朝之后,多安府有什么动静没有”
“竟然没有什么动静”郝鹏摊了摊手,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样子,“本来我把信送到就要回来的,后来看看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觉得有些奇怪,就多呆了两天。”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压低声音道:“我每天都在太傅府周转悠,到第三天的时候,我现有两个人偷偷溜进了太傅府。你们猜猜这两人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