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屋子里,当解开马宇豪身上的衣服一看,我还是被马宇豪身上的伤口给惊呆了!
倒是没看到啥大伤,可是那满身的都是一道道被树枝石块子划开的伤痕,黑色的血迹已经干涸,翻翻着一条条血糊糊的肉皮。
一边给马宇豪擦拭着身子,我一边忍不住的落泪。
“马宇豪,我还真就服了你这个爹了!”一旁的太婆婆怀里抱着蛐犹怨恨的说道:“这儿子都被人给暗害成这样了,那要不是蛐犹,你这条命就算玩玩了!”
“可是你再看他那个样子,还只顾着护着那个蓉儿呢,却连你的死活都没顾得上,上前看上一眼。”
“马少爷你别怪老太婆我说话不好听啊,我咋感觉你不像是马老爷亲生的呢,看着那个蓉儿倒是挺像的。”
听了太婆婆的话,我不禁的手一哆嗦。
“咋了钏儿,没事的,都是皮外伤,当时掉到悬崖下的时候我都想过了,这辈子如果能让我再回来看钏儿一眼,我就是死了也知足了!”
马宇豪说道:“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我不能死,我要好好的活着保护你,我要是死了,就马家的人,那你也是活不成的。”
这时候地上坐着的太婆婆又说话了。
“马宇豪,我说的话你听没听到啊,那就是为了钏儿,你也要把这个家里的人给整明白了!”
太婆婆说道:“要不然这说不好上哪一天,这你们两的人头咋掉的,那都不知道。”
听了太婆婆的话,马宇豪没有知声,眼角落下了晶莹的泪珠!
一时间的,我倒是很心疼起来这个男人了!
父亲是假的,而他自己还完全的不知道。
母亲就在后院,二十几年了,近在咫尺却不得相认。
看着今天马宇豪身上跟血葫芦的满身的伤痕,那到了现在,那一个个的姨太太们竟然都没有一个过来问候一下,这心情也都是不一般了!
从那一天起,那个蓉儿突然的失踪了,有人说是被老爷给送走了,也有人说是怕少爷伤好了以后会杀了她,她自己吓跑了!
不管着说啥,反正马家是消停了一段时日。
在闲暇的时候,我悄悄的把自己那天晚上逃跑,遇见那个女人的事,都跟着太婆婆讲述了一遍。.
太婆婆听了以后,只是嘱咐我这些个事情不能再说了,然后自己一个人陷入到了沉思。
沉思了良久,太婆婆突然小声的对着我说道:“这样不行,看来还是让我给猜中了,这个马宇豪还真就不是马老爷亲生的,这样子很危险!”
“我们得想着法的撺掇马宇豪,干掉他那个爹,这样我们才能有安稳日子过。”
“啥?”我一听迷糊了,这好容易的刚过几天好日子,这咋还要没事找事啊!
“你看啊钏儿,冲着你讲述了那个叫墨竹的女人,和这个马老爷之间的对话,我咋琢磨着都是跟我们手里的蛐犹有关系!”
瑛姑说道:“马家把我给抓来,也是为了得到我手里的蛐犹。”
“另外的这次我们出去,你猜我们是去了哪里?”
“去了哪里?”一看太婆婆那神秘兮兮的样子,我心头突然的一泠,失声的叫了出来“你们…你们不会是去了我爷爷的家里了吧?”
“嗯嗯,钏儿猜对了,我们就是去了那里了!”太婆婆说道:“结果是和着那些夏侯家的人打了一架,各自的都伤了几个人,最后就都撤退了!”
“啊?”我一听呆愣住了,看来这爷爷的手里还真的有啥蛐犹呢,可是我跟着爷爷生活了那么多年,我咋就没看见呢?
“钏儿,你听我说,现在这情形很明白了!”太婆婆说道:“我们要想着法的利用我们手里的马宇豪这颗石子,彻底的把马老爷给除掉!”
我没知声,那些个害人的事我没想过,可是听着太婆婆提起来夏侯家的人,也不知道这次他们打架,牧哥哥在不在场,受没受伤!
正琢磨呢,马宇豪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经过十几天的调养,马宇豪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的都愈合了,人看起来也精神了不少,脸上又看到了他那邪恶的笑了!
从那以后接连的几个晚上,太婆婆都从我的后窗户翻了出去,人总是没影。
我也曾担心的问她干啥去了,太婆婆只是摆手,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这一天一大早上,马老爷就召集了马家的所有人出来,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马家的人被齐齐的给着急到了院子里,马守义站在了台阶上,身上换成了一件大红的衣袍,一脸的兴奋神情,看那架势好像要大喜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