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招了招手,不等陈珈朝他行礼,就把她拖入了怀中。
“别动,张嘴,”他拎起酒壶朝陈珈口中开始灌酒。
陈珈没动,她仰着头,轻启红唇任由南宫裕朝她口中灌酒。在夜场,这种喝法叫高山流水,只要会换气,再多的酒水也灌不死她。
一壶酒尽,陈珈没醉,南宫裕却醉倒在了怀中的(春)色之中。他用指尖游走在陈珈湿透的襟口处,纤长的手指像是弹琴般挑逗着怀中的姑娘。
陈珈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娇声道:“殿下,别!”
南宫裕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别?不想侍寝?”
陈珈羞涩的别过头,小声说:“别在这里。”
南宫裕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脑袋正了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那是一个极具攻击性的亲吻,他贪婪的似乎要将她吞噬入腹。
陈珈不敢回吻,她在南宫裕面前扮演的是一个充满算计,满身铜臭,但是一心倾慕他的姑娘,回吻这种事情不符合她扮演的角色。
待南宫裕吻够时,她大口的喘息着,一张小脸憋得娇艳如花。
“刺啦”一声,他扯破了她的外裳,雨点般的吻顺着她的面颊落到了脖颈。她满心思考着今夜是不是个破(处)的好时机时,南宫裕的亲吻突然停下了,顺着他的视线,她看见了自己手臂上的那朵金婆罗花。
气氛不经意间凝滞了,她显出一副怕冷的模样朝南宫裕怀里靠了靠,他却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她以为他会将她抱人寝宫,却不料这人是疯子,他竟然抱着她一起跃入了湖水。冰冷的湖水正要将他们吞噬,一股强大的力量却将两人一起扯了出来。
南宫裕看着浑身湿透的她笑得异常开心,“妖精,差点就被你勾走了魂。似你这样的美味一定要慢慢享用,现在还不是要你的时候。”
操,只是你要冷静好不好,姐一直很冷静!腹诽之后,陈珈配合的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问:“殿下,你是不是还怀疑妾身?”
南宫裕扯过放在亭子里披风,温柔的披在她身上,“别着凉了,后日的宴席还等着你的歌舞呢!”
陈珈扯着他的衣袖,不安的追问,“殿下,若不是你提醒,我真的没有看出花开有何不妥,您不要怀疑妾身好吗?”
南宫裕道:“我的话可曾传出去了?”
“同她说了,妾身猜测她一定会找机会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外面的帮手。”
南宫裕微微一笑,道:“那就好。我真好奇你的侍女同什么人勾结到了一起,那日又有多少人会来我的寝宫受死。”
陈珈故作惊恐的看着南宫裕,“殿下,饶过花开吧,妾身估计她是一时鬼迷心窍。”
南宫裕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低声说:“我觉得自己也有点儿鬼迷心窍了,为什么会对你这样的女子有了兴趣呢?”
俊美的南宫裕在陈珈心中就像一条蛇般冰冷和危险,她羞涩的低下头,道:“殿下,时辰不早了,妾身该回去了。后日妾身只需拖住木公子就能让蝉把火龙珠盗回来吗?”
南宫裕道:“当然。”随即愁苦的叹道,“若我早一点儿得知你需要火龙珠,又怎会把府中的火龙珠赠送给木荣贤弟。”
陈珈无辜的看着他,道:“妾身……妾身委实不知雪莲花的寒气有那么霸道,前几日行经时,妾身差点被骨子里渗出的寒意给冻死。多亏小马常年在外,误打误撞的送了妾身一粒火龙珠,否则妾身以后都见不到殿下了。”
南宫裕似嘲讽,又似怀疑的说:“你这几个奴才都挺有本事的,随随便便就能拿出火龙珠这种稀罕物。”
陈珈长叹一声,“不瞒殿下,这些奴才与妾身并不相熟,他们都是罗老爷送来的。殿下所有不知,但凡送进宫的好东西,有一半都是商人四处搜集而来。妾身的仆人出自商家,懂得东西多点儿实属正常。”
“妾身猜测小马身上的火龙珠应该是他新主子给的,罗老爷这人投机且吝啬,他可舍不得在殿下身上放那么多赌注。”
她口中的罗老爷是蓝伽罗的外公,由于南宫裕是皇子,罗老爷的商人身份根本不会被皇室承认。说起此人时,陈珈也不敢攀亲,只得一口一个罗老爷的说着。
她的言语果然刺激到南宫裕敏感的内心,他道:“投机,等我回国那日……”意识到罗老爷与陈珈有着血缘关系后,他换了口风,“其实投机挺好的,你不正是因为这个才开始怀疑起小马?”
陈珈看似自得的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