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证自己的子孙能够一直占据这座府邸,占据这种超然的位置。大巫与其他巫结成盟誓,其他巫的子孙只要有能力超过大巫的子孙,大巫就会将其养在木府,作为木府的候选人。
木格就是这样被送入木府的,待今日一过,成年的木荣就要与木格在医术,武艺,天文星象等多方面进行比试。
木荣只有赢了木格,他才有资格继承木府,成为木族的领袖。对于拥有纯正大巫血统的木荣而言,要同木格竞争本身就是一种耻辱。可想而知他对木格的态度了。
他道:“木格觊觎我的地位,早已成年的他一直没有通过巫的试炼,像今日这种祭典,我能参与,他却不能。他赖在我房间定是为了拖住我,不让我参与今日的祭典。”
陈珈想了想南宫裕的要求,貌似义愤填膺的说:“既然木格用心险恶,你就该出去参与祭典,不让他的奸计得逞。”
“哈哈……”木荣放声大笑,一把将陈珈搂在怀中,道:“我才不惧怕他那种小人,我来这里只因为这里清静,没人会打扰我们。今日我已经被打断了太多次,眼见美人入怀却不能享用,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生辰之夜。”
陈珈勉强的露出了一个微笑,问:“你确定不用去参加祭典吗?”
木荣早已将手伸入了她的衣襟,他道:“今夜子时祭典才会开始,索玛女神子时重生,天亮后,羽化入仙……”
陈珈问:“可我依稀能听到外面一直有锣鼓声和念咒声,这是在干嘛?”
木荣手指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肚兜,低头凑到了她的颈间,道:“巫在唱诗,他们要这样唱到天亮,所有诗歌都是歌颂索玛女神的。”
“那……”陈珈还欲再问,木荣却用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小美人,你的问题等哥哥舒服之后再回答。看你那么娇小,哥哥真怕一会儿将你弄坏了……”他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陈珈抓着松散的衣襟,瞪大眼睛看着木荣脱衣服,心道:蝉那家伙呢?大剑师不会找不着密道吧!木荣都脱成这样了,这下该怎么办?事到临头,她真有那么点慌。第一次啊,好歹赐她个帅哥啊!如果蝉找不到密道,她是不是……
眼见着木荣的裤子已经滑落到了腿弯处,外面突然想起了敲门声。木荣警觉的提起裤子,悄悄拿起了架在一张翘头案上的大刀屏息移到了门口。
他用刀尖别开了房门,突然挥刀朝外砍去。门外什么都没有,安静地只能听见刀锋划破空气的声音。
木荣头也不回的说:“待在屋里别动,我出去看会。”
陈珈很想照做,可就刚才的情形来看,她觉得自己撑不到子时,总不能老让蝉敲门吧。这种把戏玩一次可以,玩多了木荣让侍卫进来守着门不是更麻烦?
她自作聪明的大叫一声“鬼啊!”哀嚎着就朝门外跑去,怎料门外竟是竟是阶梯。木府祭塔是个空心塔,一条阶梯沿塔壁而建。一头往上,顺着阶梯可以去到月光照耀下的塔顶;一头往下,灯火照不到的地方看起来只剩黑暗。
陈珈抬头看了看提着刀正往上爬的木荣,一转身就朝下跑去。与此同时,听到她呼声的木荣已从阶梯上转过身,当他看见陈珈往下跑去时,他喊了一句,“别,那是禁地!”
木荣的声音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了,陈珈听到“别,”字时,她猛地止住了脚步。不料身后有人,那人原本要拉住她的手因为她猛然停住的行为收手不及,变拉为推,眼见陈珈朝着黑暗跌去时,那手的主人认命的同她一起坠入了黑暗。
石阶很滑,陈珈随着身体的惯性踉踉跄跄走出去一大段才扶着
墙壁止住了步子。她有些愤怒的骂道:“你有病啊?”
黑暗中没人回答,想到蝉那种(变)态的行为,她插着腰继续骂:“哪个王八蛋推我,你(他)妈的躲哪儿去了?”被陈珈拖下来的谢济轩听她这般骂人,忍不住道:“你说话不能文雅一点吗?”
他磁性而熟悉的嗓音听得陈珈心头一暖,转身就朝他出声的地方摸去,嘴里还道:“鳖,汝在何方?”
“噗嗤”一下,谢公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让她文雅说话,她就这般文雅?
“抓到你了,”陈珈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绪。意识到陈珈习惯性的想要抱住自己时,他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这些日子,他告诫过自己无数次,这姑娘同他不是一路人,对她千万不能心软!
陈珈一伸手就捞了个空,她颇为识趣的退到了原位问:“先前敲门的是你?”
谢济轩道:“是。”
陈珈道:“我以为是蝉,南宫裕让他一直跟在我身后。”
谢济轩问:“木荣带着你回来也是南宫裕安排的?”
陈珈反问:“你以为呢?”
谢济轩脑子转得特别快,不过一瞬他就想通了南宫裕的计策。难怪他的寝宫中什么都没有,他一早就知道自己会去,他故意留下线索引导自己来到了木府的迷踪塔……ps:犯病了,整日只想和被子做朋友!病还未愈,指不定那天又赖在被窝里不愿出来!请假什么的,借口什么的,都懒得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