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家伙随即相互看了一眼,强顺立马儿把脸苦了下来,“不行,他们不要你,说你身上的金光他们看着心烦,就看上我咧……”
奶奶的,我愣愣一扫门口的三头家伙,斩钉截铁说道:“我们朋友胆小,他不能留下,要留下我留下……”
话没说完,强顺担心道:“黄河,你也不能留下呀。”
我一抬手,没让他再说,我继续说道:“你们应该也看出我是干啥的吧?放他们俩离开,我留下侍候你们,你们要是不答应,咱就没啥好说的了!”
我话音一落,三只畜生居然全都呲起了牙,看样子它们真的想因为一桌供品跟我们结仇了。
对于这些玩意儿,我从来没怕过,有些就是欺软怕硬,教训它们一顿就老实了,不过,我手边也没啥可用的东西,伸手从兜里把鱼骨针掏了出来,在手上扎出血,又把腰里的柴刀抽了出来,指血往刀刃上一抹,对门外三个家伙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想人侍候我留下,你们要是再不依不饶,这就是你们自找的了,别怪我断了你们的仙根!”
傻牛见我拔刀,他也把腰里的柴刀拔了出来。自从白天遭遇拦路抢劫以后,刀就没再离开过我们身边,就怕再遇上啥突事件。
我转身在傻牛的刀刃上也抹了一把,扭头又冲门外三只畜生说道:“最后一次机会,把路让开!”
三只畜生不但没让,个个嘴里还出了低吼,强顺小声对我说了一句,“它们说咱们欺人太甚,糟蹋了它们的供品,还要断它们的仙根,要跟咱们势不两立。”
奶奶的!我那时候也是因为年轻气盛,招呼傻牛一声,拎刀冲了出去,强顺见状,抄起桌旁一条长凳也冲了出来。
三只畜生也不知道是啥东西,身子十分灵活,我们手里的家伙根本就砍不中它们,不过,它们也没机会碰到我们,尤其是我跟傻牛,都拎着抹了血的柴刀,它们不敢跟我们正面硬碰,多数都在攻击强顺。
我一看,这可不行,把刀和强顺手里的长凳换了一下,这么一换,本来是平手,一下子风向朝我们这边倒了过来,别看我只拎了条长凳,它们依旧不敢进攻我。
三个人最后追着仨家伙的屁股后头喊打,仨家伙一边逃窜,一边寻找反攻的机会。
我一看,这可不行,得赶紧离开这里,要是惊动了他们村里的人,那我们三个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虚张声势又对它们一通追撵,等它们跑开,我连忙一拉强顺傻牛,“别追了,赶紧离开这里。”
三个人一转身,朝我们落脚的地方跑,但是,没跑出去几步,仨家伙从后面追了上来,张开血盆大嘴,一起朝强顺攻了过去。
强顺顿时一声惊叫,抡起手里的柴刀胡乱砍了起来,奶奶的,真的不依不饶了是吧!
我大叫一声,朝其中一头冲了过去,这畜生见我冲来,当即把身子弓起,像猫一样做出一个攻防兼备的姿势,整体来说,它们很像猫,只是个头儿像狗一样大。
我冲到跟前二话不说,抡起长凳就砸,这畜生朝旁边一跳,板凳落空,紧跟着,“嗖”地一下,像道闪电似的朝我手腕咬来。
看样子,这些玩意儿也被我们逼急了,一开始还对我投鼠忌器,现在好像是豁出去了,啥也不说了,我的手腕要是给它咬上,非残废了不可,连忙松开长凳,抬脚就踹,这些畜生十分灵活,当即放弃我的手腕,拧身扑向旁边的强顺。
强顺顿时大惊失色,所幸傻牛挥到挡在了他的前面,横着划出一刀,顿时传来“嗷”地一声惨叫,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只家伙的前爪被削掉一节,另外俩家伙一看,全都愤怒咆哮一声,放弃强顺,朝傻牛扑了过去,傻牛左劈右砍,被两只家伙围攻,显得有些手忙脚乱了。
我从地上捡起长凳,招呼了强顺一声:“你愣啥呢,赶紧帮傻牛哥!”
我喊声刚落,“嗷”地又传来一声惨叫,就见围攻傻牛的其中一头家伙,鼻子被削了下去,鲜血迸流,剩下最后一头没受伤的,我跟强顺赶了上去,这时候,这家伙似乎有些恐惧了,连动作都慢了很多,被我一凳子砸在身上,强顺赶上去,一刀砍在了它后退上,强顺的力气远不如傻牛,一刀下去没把这家伙的后退砍断。
这家伙“嗷”地一声惨叫,紧跟着,三头全都挂了彩的家伙落荒而逃。
我们并没有追赶,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以后,我招呼傻牛强顺,都回去,把供桌上的东西全部收拾收拾,离开这里。
三个人转身回去,把桌上所有食物用衣裳一包,只给桌上留下一堆啃剩的骨头。
我们本来不会做这么绝的,我们一般偷吃供品、祭品,都要给仙家或者鬼魂留下一分部,临走的时候,再给陈辉稍回去一些,不会全部打包一股脑拿走,但是这仨东西,好话说尽,依旧不讲情理,那我们只能给它们留些残渣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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