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元度卿踌躇半天,“太过私密,恕不告知!”他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尼玛,不但你个高冷毒舌的家伙,还是一个有德行有操守的高坑君!
忽然,背后响起繁乐的声音:“你有什么事要问我?”
御守:“……”
果然神仙都是走路是过飘,都不用发出一丢丢声音,来提醒他人自己到了么?似嗔还娇的捶了他一下,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展现御守的欢喜又是恼怒。
人家度厄星君不以为意,只远远地望着元度卿的背影,“他怎么跑了?”
御守连忙抬起双手,一脸无辜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繁乐奇道:“历来世上只有人怕他,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被人吓得落荒而逃,你刚才跟他说了什么?”
小乔木忸怩,这件事问元度卿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正主儿站在面前,却难以启齿。
低头抚弄着手指,猛地想起一事,拉起书生左手:“我正要问你,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什么伤?”
“你还装?”御守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手臂,一股脑儿的撸起繁乐衣袖,登时目瞪口呆,只见他手臂光洁如玉,哪有什么伤口?生怕自己记错了,又连忙去查看他另一只手臂,同样的完好无损,不见半点伤痕!
顿时傻了眼的御守,翻来覆去检查了好几遍,也没见到昨夜所见的伤痕。看着我这副神情,繁乐忍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唉,还是被你发现了!”
御守:“……我就说自己不可能记错的。”
“快说,怎么回事?”将手覆到繁乐的手背上,着急的问着。
“不用担心,就是不小心被河妖咬了一口。”他心虚地小声道。
“河妖?”御守惊讶:“你一个仙人,还被一枚小河妖咬伤?难不成拿东西还是个上古凶兽不成?”
“嗯,倒真是个上古的妖物。我也是一时大意没料到它还会在凡间出没,一时没防备,被它转了空子才伤了我罢了。”
“那你怎会遇到它的?”
“前两日听说西极昆仑山净天池那边有些不对劲,南极仙翁就潜了我过去看看,本以为是什么一般水妖作祟,哪料得竟是只上古妖鱼。”
“那后来怎样?你将它杀了吗?”御守紧紧的转着繁乐的袖子,水眸里满满的求知欲。
“能杀就好了!那妖鱼眉间加持了一个十分古怪的咒印。看样子那样子,似乎是魔族特有的十方玄心引,我一时半会也解不开,只能和他缠斗,哪知道那家伙十分狡猾,量着我那份慈悲,居然一个摆尾把我推入了水里。我主木,水中实在不好施展法术,渡伞也不能用,所以……”
繁乐苦着一张脸,不再说下去了,一副在意中人面前塌了台的狼狈模样。
若非她昨晚见过他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还真以为事情就如书生说那般轻描淡写,就像捉个猫逗个狗一样。
御守轻轻放开他手臂,怨道:“打不过就跑又没什么丢脸的,干么自己犯险?”
繁乐撩起她鬓角的一缕碎发,将嘴唇凑到耳边,低声道:“因为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