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浴缸里坐了多久,桀依依才起身准备穿上衣服。
突然,鼻尖一股浓浓的血腥传过,桀依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是她的。
她四处搜寻着,发现墙壁上有一滩血,是刚才严逸风砸的时候落下的。
他受伤了?
胸口忍不住一紧,她起身穿好衣服,在房间里四处搜寻着他的身影,可房间里没有。
她着急的挪着脚步就要推开房门,可是一想到,他刚才那样对她,她又停住了脚步。
她受伤和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这么的着急?
她找不到理由,找不到任何关心他的理由,最终还是退了出来。
……
楼下,严逸风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酒杯猛灌着,嘴角有着自作多情的讽刺。
他竟然对她下不了手?他不是该狠狠的强~暴她才对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熏酒?
呵!真他妈犯贱,没事向她表什么白?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追求过女人,没有心疼过女人,什么不该做的都为了她做了,可这一切,在她眼里,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酒,狠狠的灌进嘴里,每喝完一瓶,他就狠狠摔破……
凌晨三点。房间里依然没有严逸风的身影出现,桀依依听到了楼下摔瓶子的声音。
她不是不困,而是她已经习惯身旁有个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她还是掀开了被子。
站在楼梯口,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对上严逸风,他坐在沙发上,依旧仰着头,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