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村长知道瞒不住了,立马叫嚣道:“这是那贼小子想贿赂我,可我没答应,你说他要用媳妇贿赂我的事情,更是没有,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玉田家那口子啊,这事情她清楚。”
吴村长这是打的如意算盘,寡妇门前是非多,这种事情打死她都不敢说出来的,否则的话,玉田嫂日后别想有脸见人了。
王超眉头微皱,他顾着自己痛快,把玉田嫂无辜拉扯进来,着实不好,忙道:“玉田嫂都去县城了,你现在说找她对质,有个屁用,废话少说,赵玉田和你做了啥交易我不管,我就管你有没有动歪心思,要坏咱们村的风水。”
“对,就问你这个,凡是敢坏咱们村风水的人,都得游村示众。”张大业帮衬叫道,门口的村民也纷纷叫嚣起来。
这一来,众怒难犯,吴村长急了,骂道:“都吵啥子啊,赵玉田都死了,这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你们听这兔崽子胡扯呢,没影的事情也叫,烦不烦啊你们。”
王超翘起右脚在条凳上,哼道:“好,这事情你可以赖,那其他事呢,你可赖不了,大伙可能不知道,咱们这位风流的大村长,其实是个外强中干的软蛋,在床上连她媳妇都满足不了,你们知道嘛,她媳妇都饥渴的问我算命,问我啥时候能够找个好男人来满足她。”
“哈哈!”这下大伙乐坏了,村里人就爱八卦嚼舌头,甭管王超说的是真是假,总之这阳痿的丑闻就扣在老小子头上了。
陈小英的俏脸一阵红,暗骂王超无赖。
王超哼哼的看向田家父子,吴村长的脸气的和个酱肘子一样,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恨不得要扑上来把王超给咬死,生吞活剥了。
瞧着老小子这模样,王超那叫一个解气啊,被吴骡子搞臭的心情一下子纾解了许多,起身吹着口哨潇洒而去。
张大业瞧着这一家子,扑哧一乐:“我说孙莉莉骚娘们,你饥渴到这程度啊,嘿嘿,要不要哥给你捅捅,我一个人不够,叫上村里其他人也成,反正村里爷们多的是,随你挑选,唉,真替你悲哀啊,嫁了这么个没用的老家伙,守活寡啊。”
吴村长气不过,不顾场合的一巴掌甩在了孙莉莉的脸上,孙莉莉也是泼皮女人,被打了后立马把老东西推搡倒地,叫骂道:“老东西,你凭什么打我,就是你不中用,还赖我头上,我操你姥姥。”
俩口子就这么打了起来,最后是被人给强行分开,这事情才暂时告一段落,不过这么一闹,坐实了村长阳痿的八卦,村里茶余饭后都谈论这事,都说王超这小子贼坏啊,不好招惹。
而村里一些行为不检点的女人则起了心思,寻思着千万不能得罪王超这小子,还得变着法贿赂他。
被劝回去的吴家人,越想越气,不思感恩王超救了他们家孙子一命,反倒谋划着要怎么整治王超。
“你个贼婆娘,敢背着我在外面找男人,好的很啊,打今儿起,就给我在家蹲着,要是让我看见往外溜,老子打断你狗腿。”
吴村长叫狠,孙莉莉丝毫听不进去,她脑子里现在就想着找其他男人乐呵乐呵,给这老东西戴绿帽子解解被打的怨气。
吴骡子气的不轻,阴沉着脸,道:“爹,你和这婆姨有什么好说的,咱们还是快点想法修理王超那混蛋。”
“对,好好修理这王八羔子。”吴村长怒道,冲家里女人一瞪眼:“还愣着干嘛,滚里屋去,别在这碍眼。”
“什么东西,就知道在背后害人,有本事就和王超一样爷们,骂的你头都抬不起来。”孙莉莉气恼心里直嘀咕,拉着儿媳妇气鼓鼓的进屋去。
吴骡子皱着眉头阴沉着脸问道:“爹,王超那混小子是不是欠咱家钱哩,要不咱们就从这下手,逼他还债,他要是不还,咱们可就可以给他好果子吃了,嘿嘿。”
“好,明儿个咱们就带人去果园要钱,七万块,一分都不能少,少一分咱们就霸占了他的果园,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他那果园要是收成好了,一年果子就能卖三十好几万哩。”
“这么多啊,就这么定,明天说什么都要把他赶出果园。”
俩个人在外屋密谋,事情都被家里俩个女人给听见了,吴骡子的媳妇吴娟秀感念王超救了孩子一命,着急问道:“姨娘,这可咋办啊?他们要去害王超,咱们可不能恩将仇报啊。”
孙莉莉愁眉不展,一咬牙恨声道:“娟秀,老头子不准我出门,你今晚得空偷偷跑一趟,叫王超赶紧筹钱去,知道吗?”
“行,那孩子就麻烦你照顾下了。”
晚上,黑灯瞎火的,吴家父子心里欢喜有法子对付王超,痛快的喝酒,喝的是伶仃大醉,吴娟秀趁机摸黑去了果园。
大晚上的,王超正在果园院子里擦身子,吴娟秀赶来,正要推门呢,便见到院子里王超的裸体,吓的急忙捂住了嘴,不敢出声,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透着门缝瞧清楚了王超的身子。
王超的身子很健硕,透着男性雄伟的魅力,看的吴娟秀一阵心跳加剧,呼吸紊乱,面红耳赤的。
“他比我家那口子身子强壮多了。”吴娟秀心里一阵不痛快,要说她也是女人,可自从生了孩子,那口子就从没爬过她的身子,这些日子一直憋着,都快把她憋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