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连忙说:“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来人了,别叫外人笑话,我去开门去。”
他气呼呼的往床上一坐,生着闷气,刘父气的又卷起了一根烟,默默的抽了起来。父子再不和,再生气也不会让外人知道,让外人笑话说三道四的,这已经成了彼此认可的成规。
来的是他表哥方镇,一看他面露慌张之色,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如今天已经黑了,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他来究竟有什么事?
他对这表哥很有意见,就连父母也对这外甥有意见,只因为这人极小气,两口子都是小算计,对人苛刻,为人吝啬,谁愿意和这种人交往呢。
他进门就说:“五舅,芳芳在这不?”
刘父止住了怒气,看上去好像和没生过气的人一样,因为他是好面子的人,那里能被人暗地里看笑话。
他冷冷的叫了一声镇哥,就不再言语,坐在了一边,但心里却也是很奇怪。
刘母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芳芳没来过呀,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