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问道:“既然同享富贵,你准备封我什么官?我可先说好了,一般的小官我看不上!”
周王踌躇了一下,弱弱地问道:“封你为国师如何?”
“行啊!”田远又问:“既然是国师,那我得在这里修个田府啥的,再赏点钱呗!”
周王尴尬地说道:“恩公有所不知,若、若封封号,自然不难,可、可这钱财,莫说修筑一栋府邸,就是修一个院子,只怕王城之内也难以凑齐呀!”
“啊!”田远想了下历史,好像春秋战国时期,那周王过的确实挺磕碜的,便笑了笑,说道:“你刚才赐灵的东西还是很大手的嘛!”
“唉——,不怕恩公取笑,那些东西、东西还是、还是我变卖了宫中旧物才凑齐的!”周王摇着头。
田远一听,心下忽然可怜起这个周王了,说道:“好了,好了,不赏就不赏!反正我也不稀罕。”
周王道:“恩公若不嫌弃,暂且居住在王城便可!”
田远想了想,心说他若封了我国师,那我去齐侯提亲岂不是理所应当的允许吗?而且,也可以把栾月名正言顺地要过来!想到这,他笑着说道:“那、那就听你的安排吧!”
周王大喜,忙道:“那、那恩公,我们这就走吧!”
两人出了草房,田远领着周王从昔日放羊时的后门而出。
此时宋府乱成一锅粥,倒也无人看到他们。
到了王城之后,田远心说这王城虽然比齐国的宫城要大,但多年失修,房屋瓦舍早已郁郁青青长满绿苔。
这时,早有宦官接到通知,迎了出来。
众人见周王领着一个少年,大是惊奇。
进了一处殿堂,周王当先进入,令田远坐在客,吩咐身旁宦官道:“今日本王遇难,幸得田远相救,当选一良辰吉日,报太庙,封其为国师!你去准备关鼎,将其名筹刻其上。”
一名宦官领命而去。
周王又道:“国师田远,暂无落脚之处,你去打扫一处宅院,做国师歇息之所!”
那宦官道:“启禀王上,外臣居内城,不合周礼!”
周王一拍桌子,怒道:“本王之命受之国师,其能用周礼来束缚?快去!”
那人急忙奔波而去。
周王扭头对田远道:“不怕国师笑话,当今天下,诸侯势大,我大周日渐式微,王城用具捉襟见肘,几赖诸侯赏赐,唉——,真是惭愧啊!”
田远一听,忍不住劝道:“你也别难过,这天下大势啊,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啊——”
他顺口说起了《三国演义》的开头文,急忙更正为:“——天下大势既然如此,你做为一国之君,自当削诸侯,强周室!”
周王点点头,说道:“我早有削诸侯之心,无奈此举关系甚大,只恐诸侯未削,周室反灭!”
田远想了想,笑道:“这不简单吗?你看哪个诸侯强,就命令其他诸侯去打那个诸侯!这样你就可以从战利品中分一杯羹。”
“国师有所不知,当今天下稍大的诸侯国中,东有齐鲁,南有吴楚,西有秦晋,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更何况,他们互相联姻,早已结盟,哪里是那么好调动的。”
娘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活生生的等死不成?田远又道:“既然诸侯国不听话,那就想办法把诸侯国搞乱,嘿嘿,这样就能把他的国力削弱!你不就可以重振周室了吗?”
周王呵呵一笑,说道:“我身边诸臣,皆为诸侯耳目,无一人可参议也!”
田远无可奈何,心说我也管不了了,既然你让我住这,我也别闲着,把混世虫拉进来享受两天再说!想到这,他说道:“周王,我有个徒弟,叫混世虫,就住在这成周城,我想去把他接进来,不知道行不行?”
周王点了点头,说道:“这有何不可?我派人去找!”
田远心说,你派人去找,岂不是招摇过市吗?还不如我悄悄地去找呢!想到这,他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找就是了!”
周王道:“唉,你现在已是国师,怎么能自己去找呢?我派两个人跟你一起去!”
田远忙道:“不满周王,我这徒弟,虽然心性不坏,可有点不务正业,不是去赌场,就是去酒肆,还、还经常逛什么女闾!”
周王站起身来,解下身上的腰牌,说道:“这是进出宫门的腰牌,你带好。最近盗贼颇多,莫丢失了!”
田远接过腰牌,心说你们王城里的东西早就丢的丢失的失,不说别的,我身上就有两件宝贝,你既然封我为国师,那这宝贝就当是你赏赐给我的,我也不能白干国师呀,对吧!但这事还是提醒你一下,想到这他说道:“听我徒弟说,最近有卫国商人,到成周买卖王城里偷盗的东西,只怕王城有内贼,为盗贼打开方便之门。周王不可不防啊!”
周王苦笑道:“此事我何尝不知?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唉,随他去吧!”
田远见他如此,又想到师父曾经说的封神印,会不会在这王城里呢?如果在,自己何不顺手牵羊?反正这周王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于他就是废物一件,对我来说,那用处可就大了去了!
正琢磨着,周王问道:“国师思索何事?”
田远忙道:“没事、没事,我这就去吧!”
说罢,退出宫门,往街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