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该喜还是该忧,看着自己的玄元真丹慢慢升到铜钱之上,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是烁烁光!
巫摘星看到玄元真丹,眼中满是贪婪之色,他舔了舔嘴唇,把玄元真丹接到桌子旁。伸出一只手打开竹筒,然后用手指弹了一下边沿。
那花蛇像得到命令似的,慢慢从竹筒中游走出来,吐着信子四下张望着,忽然舌头停止转动,盯着见到剑尖上明亮的真丹看着。
巫摘星轻轻晃动了一下玄元真丹。那蛇便沿着他的手臂蜿蜒地爬了过来,过手臂、经木剑,最后在玄元真丹旁边停了下来,静静地,一动不动。
田远的心仿佛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心中暗骂你奶奶的,那是老子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蛇张开口,开始吞食起真丹,一下、一下……
田远气愤至极,拼命地挣扎,嘴里骂道:“缺爹没爷爷的巫老头,老子的玄元真丹,竟然被这畜生糟蹋!快还给我!否则、否则……哼哼!”
他否则了半天,想起此时人为刀俎自己是鱼肉,便一下卡了壳,只好狠狠地哼哼了两声。
花蛇贪婪地吞下真丹,上半身一下半立起来,精神抖擞地扭动身体,朝着张开嘴,一层黑雾慢慢地飘出!
巫摘星待那黑雾散尽,伸手抓住花蛇,放回竹筒。
田远颇为震惊,心说你花这么大的力气,抢我的真丹,难道就是为了让你的花蛇吃吗?
“你、你这个坏蛋!”田远骂道,“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巫摘星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也不说话,手舞长剑又做起法来!
田远心说这又搞什么鬼?他看了半响,见巫摘星像个疯子一般,突然想到一事,哎呀不好,玄元真丹已经被他取走,自己的利用价值消失,接下来肯定是杀自己灭口!我、操,其实就是不灭口,自己现在压根不是他对手,连个普通大人都打不过。不行,我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连小命也搭在这里,得趁他不注意,该溜就溜!
想到这,他一边盯着巫摘星,一边慢慢地搅动手臂,想从绳子中脱离出来。
谴尸令已经解下,再加上田远方才拼命地挣扎,那绳子也就有了些许松动。
他扭动几下,终于把手解放出来,正要伸手去解绳扣时,巫摘星突然停了下来,猛地拿起竹筒取出花蛇朝嘴送来!
“啊——”田远吓了一跳,忍不住叫出声来,怕被现,急忙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心说这狗东西真的疯了!那花蛇五彩斑斓,蛇头三角形,明显的是剧毒之物,他这么吃蛇,那毒蛇能善罢甘休?只需喷出点毒液便能要了他的性命!
那花蛇动作似乎变的非常迟钝,又似乎被冻僵了一般,身上失去了鲜艳的色彩,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白霜。
巫摘星像吃冰棒一样“咔嚓、咔嚓”一口口地咀嚼着,黑色的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月光之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吃到蛇腹时,他的动作放缓,轻咬轻嚼,仿佛是吃一支珍馐美味一般。
玄元真丹渐渐地显露出来,沾满了血污。
田远不由地一阵恶心,心说好好的东西,糟蹋成什么样?
巫摘星拿起滴血的玄元真丹看了看,脸上露出笑容!
“哈哈、哈哈!终于拿到你了!”
他毫不在乎地放进嘴里,将另外半边蛇尾随手抛掉,然后坐到在地,慢慢调息,似乎在运功疗伤。
田远见状,急忙用力解着绳结,可谁知,手臂被捆许久,血液不畅,麻木的很,压根就解不动结头。他只好用力搓着手,让血液正常运转起来。
过了一会儿,田远觉得手臂热,手指感到灵活的多了,便又伸手去解结头。
一下又一下,他摸索着。周围静悄悄,只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紧张极了,紧紧地盯着巫摘星,唯恐一不小心惊动了他。那样自己非死不可!
指甲抠痛了,就另换一只手抠,只磨得十指痛疼难忍。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结头松动了,他心中一阵兴奋,自我安慰着,稳住、稳住,不要激动。
“咳、咳”
巫摘星突然咳了一下,睁开了眼睛。
田远暗叫不好,急忙停了下来。
巫摘星擦了擦嘴角的血,站了起来!瞪着田远,说道:“小子,你的玄元真丹不错!比我想的厉害的多!”
田远不忿地说道:“那当然了,我们是天地正宗之道!”
“嗬嗬、嗬嗬!”巫摘星放声大笑,猛地抄起木剑,直指着田远,说道:“待我一统三界,我巫毒教才是正宗!哼,小子,今日老夫高兴,送你个痛苦的死法!”
说罢,木剑一送,朝田远狠狠地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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