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妹妹那眼眶通红的模样，有些话在喉咙里哽咽着又说不出来。

“以歌，二哥他应该没有别的意思，我们两个人确实是没有办结婚的酒席，在其他人的眼里，我们也只是领了结婚证而已。很多地方的规矩不同，如果我不合适去的话，我就送你到公墓前，我不过去。”

秦以歌不懂秦深是什么意思，可司夜白不会不懂。

他也不想为难秦以歌，想出了两全其美的办法。

“二哥，你是这样的意思吗？”

秦以歌却没有说话，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秦深。

“以歌，二哥没有别的意思，我……”

他只是不想司夜白去爷爷的坟前祭拜而已。

可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刚刚说的话，心里难受的不行，但还是尽量的安慰妹妹，“二哥也只是听说了这样的规矩。”

“难道规矩会比活着的人还重要吗？”秦以歌轻声道：“二哥，我以为你和其他人的哥哥是不一样的，最起码在我的事情里，你一直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秦深当然是任何事情都站在自己妹妹这边，可这件事情显然不一样。

“你想去就去吧，二哥也只是随口一提。”

两个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而且现在的秦以歌也什么都不记得，解释的再多也只是枉然。

秦深自然是不希望司夜白出现在自己爷爷墓前，可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好阻止的。

他说的任何话，都没有办法去解释，秦家人因为司夜白，到底是咽下了那口气。

谁让他们的妹妹，现在爱司夜白爱的死去活来，还不能被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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