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虫。”
“何处?快帮我拿下来、”
“飞走了。”
哪里是有虫,分明是顾北泱看到希月离文泽太近,手没经过脑子就牵住了希月衣领往后一拉。
“文泽,你还未告诉我,你的武功是在哪学的。”
“前些年,在少林寺待过一阵。”
“缘是如此,怪不得你打人看着用了全力,半点不痛。少林寺收女弟子嘛?”
“希月,趁早打消这个想法,长公主严令禁止你学武。”
“阿泱,你今日怎么回事嘛,说话夹枪带棒。”希月有些生气,脸鼓鼓的。
“我只是奉长公主的命令,不准你惹事。”
“我何事惹事了?就算惹事不还有阿泱嘛?”
“……”顾北泱还想再说什么,下一秒却被希月抱住了,心跳猛地加快,虽知道希月善用此招,让人无法再生气,这就好比道理都懂,遇上还是会消气。
“阿泱,我想吃栗子糕了。。。”
“七日一食。”
“这不来客人了嘛,夫子说过,有朋友来家里了,要拿好久好菜招待,不然朋友会生气的。”
“就你歪理多,下不为例。”
“阿泱最好了!文泽,带你去吃天底下最好吃的东西。”
希月性子活泼,对男女之防没有其它闺门女子一般拘束,顾北泱明知,此刻希月虽勾着文泽的脖子,不能代表什么,才压下的心火,又旺了三分。
在希月拿着栗子糕,正准备吃第二块的时候,顾北泱伸手夺了过来,平时一口糕点分三口吃,今日一口吃完,甜的顾北泱连惯灌三杯茶水。
希月是被吓住了,顾北泱不喜甜,平日只是看希月吃,偶有食用,也是吃一角,余下的都给了希月,今日不知是吃错药了,还是见了鬼了。
“阿泱?”
顾北泱从喉中发出一声嗯字,希月想还好,行事作风变了,好在还是,她的阿泱。
希月、顾北泱、文泽此时年岁不过十一二三,正是玩性大的时候,长公主让顾北泱看住希月莫让她惹事,故而希月提出要去抓鱼的时候,顾北泱明知就算他阻拦,希月也有办法让顾北泱点头同意。
希月能在顾北泱眼皮子低下惹祸,就不提希月一个出去,说是抓鱼,没人看着,希月能把拦水河提拆了,更何况,顾北泱看到文泽就有无名火,绝不会让希月跟文泽单独出去。
另一边,长公主正宴请司空夫妻,司空大人礼数无机可挑剔,司空夫人亦是礼数有加,见面第一眼,长公主就知道,这样的人,教出的孩子定不会太差。
长公主与司空夫人很是投缘,次诗词歌赋到琴棋书画,甚至是战场厮杀,两人都能聊几句,试问又有谁能看出,司空夫人这样一个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竟能分析出现四国的战况,虽是皮毛,不过对于一个常年呆在深闺中的妇人来说,司空夫人知道的,足够多了。
“本宫试问,夫人尚有如此眼界,司空大人定不是泛泛之辈,为何不久居司空一职位?”
“下官不善官场交际,只愿谋个闲职,养活一家老小足够。”
“司空大人此话差异,当年事变后,陛下励精图治,可宁王在朝党羽众多,陛下有心排除,可那些官员大多身兼要职。”长公主话说一半,司空大人是聪明人,宁王兵败,可其根部犹在,东辰王知道是那些人,又被办法动他们,轻易撤职,官位后继无人,受苦的又是百姓。
“下官自是知晓。。。。可一己之力如螳臂当车。”
“司空大人,本宫会就此事与陛下商讨,届时,还望司空大人,为民请命。”
长公主双手合十屈要俯身,给司空大人行了个大礼,司空大人连忙扶起长公主:“他日若有用的上下官的地方,下官定义不容辞。”
“阿泱,今日的水好似涨了些。”
“确实,往日不过腿腹,今日尽没过膝盖。”
“可是上游开闸放水?”文泽拧着被希月浮水打湿的衣袍。
“管他呢,阿泱文泽快下来。水里多凉快啊。”
“不要。”
动,他们还是没下去,希月觉得无趣,自顾玩着。
一个洁癖,一个怕水,结果两男的在岸上,希月挽起袖子在水里摸了摸,摸到一个比脸还大的蚌壳,熟练的打开:“阿泱文泽你看,好大的珍珠,有我拳头这样大了,本郡主要发财了!”
顾北泱往左边躲躲,生怕希月把她手里腥臭的蚌壳扔他身上来,毕竟希月又不是没做过,等躲到希月的最远抛射距离,顾北泱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