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和汗颜,就算自己一月三十日有...二十日不在私塾,也无需露出这种表情吧。。。
“是也,西和打算洗心革面从新做人,舅舅你快告诉我,金屋藏娇是什么意思嘛。后日考试要考的。”
、
“合着是先生教学的时候,你又梦会周公,得知考试,才临时抱佛脚?”
“西和不是抱佛脚,抱的乃是舅舅的大腿。”
“好了,先放开,金屋藏娇取自典故,说的是一位男子曾与一女子许诺,若女子愿意嫁他,就修筑一金屋把女子藏起来。”
“用金子修筑房屋,这男子够豪的。西和长这么大,听过最多的银两数目也就四十万两,四十万两能修多大一屋子?”
“你的闺房绰绰有余。”
“好想做那金屋娇娘。”
“舅舅可不希望,西和做那娇娘。”
“是也是也,奉皇上命,西和绝不做金屋娇娘,西和先行告退。”跨门而出的西和就删了自己一巴掌,你就给自己找事吧。
东辰王吃完糕点,回到龙椅上,继续研究阑江水脉,阑江年年泛洪,朝廷年年加修河提,这河提是一年比一年修的高,花费也一年比一年大,都没能彻底解决水患问题,每逢雨季,阑江必发洪水。
东辰王二指顺着水脉图一点点移动,这气势像极了,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顺着顺着东辰王就察觉不对了,西和没用朱砂笔乱画之前,水脉图确实是无头蚯蚓,可是顺着西和的朱砂笔印记,水脉通畅,东辰王的脑子,突的清明了。是呀,从来治水都是靠堵,靠拦截,能解一时之患,为何从未想过挖渠引水渡海?
“陛下,这神色,白流却是第一次见。”
“白流,你来的正好,看这阑江水脉图有何不同。”
“陛下既看出不同又何必,再问?”
“让朕不解的事,这解决之法,出自西和。”
“陛下认为,长公主如何?”
“聪敏才智,冠绝天下。”
“余下之言,白流未在说下去,长公主如此聪慧一人,她的女儿又怎可能是愚笨之人,倒是当局者迷了,东辰王无意碰到一本绿色奏折,这是今年官员上报的房屋修善,这份奏折平日都是放在一边的,今日怎的放在东辰王眼前了。
翻开奏折一看,李炳跟御廷尉同年同月都修了墓穴,真是不要太巧,东辰王飞鹰传书,命令司空大人抄了李炳,御廷尉的祖坟,结果显而易见,这两人居然把白花花的银子修成了两座坟墓。
怪不得,把他们的房子拆了都没能找出多余的钱。
这笔失而复得的钱,又被重新用在了阑江水患上,不过这次不再是修筑河提,而是用于挖渠渡水,往后百年,阑江再不会受水患。
东辰王带着西和坐在阑江一叶轻舟上,烹酒饮茶,左右两边各插一竹竿,尊的是愿者上钩。阑江水乡,风景优美,女儿更美。
“西和,阑江能有今日,你功劳最大。”
“呵呵呵,舅舅惯会说笑,西和哪有这本事。”
“藏锋避芒,倒是连舅舅都瞒住了。”
“舅舅你看好大一条鱼!”东辰王饮酒不言,心中却想,自己当初是如何眼瞎的认为西和蠢笨,且不说长公主,西和可是自己的亲外甥女。
阑江一事暂时告一段落,不过东辰王可不认为一个小小的督察,御廷尉真敢私吞河款四十万两,其中必有人指使。东辰从来都不是表面看起来那般安静,暗流往往藏在平静无澜是水下。
这个时候,先不想这些,当务之急是帮西和把鱼竿上的大鱼捞起来,可不能让今晚的晚饭逃走了。
一个时辰过后,西和提着两条小鱼,东辰王拖着一条大鱼,两人浑身腥臭,衣服上还沾着鱼鳞,
长公主围着围裙,秋霜秋月在打下手,见俩个人一身狼狈,长公主目光一扫:“你二人,被鱼钓了?
西和东辰王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