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泱从天而降,吓得谷神医一阵哆嗦。
“简直无礼!”把酒坛往身后藏了藏。
“谷爷爷,你看我可像煮熟的龙虾。”
“小希月,你这是怎的了?小子郁,快拿药出来。”谷神医把完脉朝屋内一喊。
“说了多次,勿在我名讳前加小字。”少年约莫十七八岁,蓝袍蓝衫蓝冠,气质如兰,挺拔如松,说话间眉头紧皱,手上拿着一白瓷药瓶。
“快快抱到屋里。”
“那你又要我拿药出来!”
“一日十二个时辰,你又是一个时辰都躺着,让你动是为了锻炼你。”
“老不死的!”
桑子郁,被亲身父母抛弃扔到河中,谷神医救下后当做徒弟养。
桑子郁想接过希月,让顾北泱躲过,谷爷爷见此说:“安心吧,这混账小子虽然混账了些,医术还是得了老夫真传的,希月丫头没什么事,你的事比较重。”
顾北泱这才松手,桑子郁接过希月,好重。
顾北泱看着希月垂下的手,心中万般苦涩,若非自己,希月不会遭遇这些!
他望着远方落下的赤阳,远方红烧云卷云,却有一种与天斗的感觉,赤日落下的位置恰好是北罗的方向。
今日之痛百倍偿还。
看起来很帅,赤阳落下,顾北泱骨毒发作,痛弯了腰。
袖箭女子躲在树后,手中一方红帕,本来是白的,现在被血染红的,帕子是希月给的让包扎伤口的,带着淡淡的甜香,萦绕在心中久久无法散去。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啊!”一声比困兽嘶吼还让人心痛的叫声从茅屋内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