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你的名字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是……”
话说到了这里,顾朝阳看着陈长生的目光,变得越阴森了起来:“小子,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块手帕上,怎么会有我们阴山的记号?”
“阴山王府的记号?”
听到这句话,陈长生下意识的在那块手帕上认真的找了起来,但看了大半天,他也是什么都没看到,不由狐疑道:“我怎么没看到?”
自从陈长生和东方雨确定关系的那天起,东方雨就已经把自己的事给陈长生说了个大概。
况且,当陈长生带着母亲和东方雨从那栋两进出的小跨院离开前,东方雨怕秦杰等人回来以后找不到他们,还特地在小院里留下了几个记号。
那种宛如花朵图案般的记号,就是阴山王府的独特徽记,只有当年阴山王麾下的心腹死士才知道。
但是陈长生看遍了那块东方雨送与他的手帕,但却根本什么都没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心中却陡然一惊:糟了!
同样也就在此时,陈长生的耳中忽然听到了一阵张狂至极的笑声。
听着顾朝阳那简直就应该说是肆无忌惮的狂笑,陈长生一脸晦气的叹了口气:“想不到,你这个人长得粗豪,但心里却藏了一肚子的诡计。”
“哼哼,凭你精似鬼,也照样逃不过本大爷的一双法眼!”
有自洋洋得意的笑了笑,按在陈长生肩膀上的那只手掌,也收了回去。
当然,那块从陈长生身上夺过来的手帕,也被顾朝阳重新还给了他。
诚如顾朝阳之前所说,一块手帕自然不算什么,他之所以会抢陈长生这块手帕,是因为顾朝阳需要用这块手帕来讲明一些事。
如今,顾朝阳心中想证明的事情已经有了答案,所以他自然不需要再用这块手帕去做饵。
既然有铒,那当然会有吃饵的傻鱼。
而陈长生就是那条傻头傻脑的鱼,不止是傻,而且还很笨。
“唉,果然不能小看异界人,老子现在才现,原来我的智商直接的有点不够用……”
刚刚顾朝阳问的是手帕上为什么会有‘阴山’的记号,但陈长生却下意识的说出了‘阴山王府’这四个字。
不是他不小心,而是思维惯性这种东西,实在太令人防不胜防。
在过去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陈长生几乎都和东方雨泡在一起,有事没事的就听她提起阴山王府,而秦杰和彭月娥他们这些人,全部都是阴山王府的死士。
阴山王府这四个字说得多了,听到阴山,陈长生下意识的说把阴山王府给说了出来。
而这四个字,在近些年以来,已经成了大商王朝的某种禁忌,如果陈长生真的只是一个从小生长在边陲之地的普通六鼎巫兵,那他一定不可能听过,远在大商王朝天下九州最西北部边上的阴山王府。
更重要的是,当陈长生听到顾朝阳口中提起‘阴山’和‘标记’这两个词汇的时候,由于寻找手帕上的标记,他脸上没有半点震惊和意外之色。
之所以会是这样,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早就已经知道了顾朝阳他们这些人是阴山王府的人。
也只有这个原因,才能解释陈长生为什么不会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