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不等于纵容,你这般纵它袭击无辜,只怕不是今后不是你驾驭它,而是它驾驭你。你瞧瞧你对它逆来顺受的模样。好像它才是你的主子”
夕夜上下来回指着那男子,很是不满。这个时候,危险暂停,长梯也不似方才那般剧烈晃荡,夕夜抱着膀子说道:“武器毕竟是武器,再通灵性又如何,也不过是武器。”
听起来很趾高气昂,唯有了解他林苏青与洛洛熟知,夕夜并非在得意于自己的见识,也并非有一丁点趾高气昂的意思。
夕夜的语气之中有着一种大约是源自他身份的一种傲气,与谁也不愿意低头
“再亲近,再有灵性,武器终究是武器,只能是它听你的。”夕夜一本正经的说教,“岂容它放肆。”
“小兄弟说得有理,是在下的错处。”那男子丝毫不同夕夜争论,直接应了下来,“以来由于在下新得还比较稀罕,二来是听闻有灵性之物,特别是法器,如能共情便可挥它最大威力,是我过分解读了先生的话,以为强制驯服,对宝剑的威力有损害。”
“我懒得同你揪扯那把破剑。”夕夜摆摆手,不愿在绕着那把剑絮叨,“你且说说……”
御剑的男子满面礼貌的笑容等候夕夜下文,却听夕夜道:“你为何专让它袭击我兄弟?”
男子的笑容顿时有一丝僵硬,但很快便恢复自然道:“小兄弟何出此言?这是是那么意思?”
夕夜霸道,半点不饶他道:“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在下与这位兄弟远无亲,近无仇,作何要袭击于他?”那御剑的男子顶着一脸的愁苦道,“何况,的确是在下对新剑驾驭不周,同时又不熟练御剑飞行之术而造成的巧合而已。在下赔礼就是,小兄弟可不要冤枉在下。”
“有无远亲我不知道,有无近仇,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是清楚。”夕夜别过脸去,不想再同他说下去,“小青青,我们走。”
说着他转身就要打头继续往前。
“诶诶小兄弟且慢……”那男子很熟悉这条长梯,跑走起来稳稳当当,他追上去拦住夕夜去路时,他自己如履平地,而夕夜却被长梯的摇动,晃了一个趔趄。
“怎么的?”夕夜侧着脸斜着眼看他,“难道是因为我们还未考上三清墟,所以受了欺负连话也不让说吗?难道你的别有居心,被我指出来了,损害了你的颜面,须得我向你郑重道歉?”
这一来二去混不讲理的对话,狗子算是听明白了。林苏青倒是反常的没有碰瓷,夕夜却碰上了。
林苏青之所以没碰,恐怕是担心一个不慎惹出什么乱子。而至于夕夜嘛……狗子琢磨着,唔……恐怕是巴不得惹出个什么乱子来。这小崽子仗着自己的身份,怕是要揪住这个事情不依不挠了。可是,夕夜闹着一出是要作甚呢?
以他的实力,考三清墟绰绰有余,以他的身份,三清墟也不敢有所怠慢,为何他偏要为难这么个御剑都不熟练的蠢小子?
“这件事咱们必须解释清楚啊。”那御剑的男子执意要解释,“真的只是个误会!”
看热闹的狗子不由得感慨道——真是个老实巴交的傻孩子。
“我知道你们三清墟有一条规矩——不可欺弱,不可霸凌。你若坦白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去告你这个状。”夕夜睨了那御剑男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