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罗铮去医院劝罗叔别心急安心在医院养病,罗婶和罗雨淑的事情他来跟进,鹰脸男信心满满罗铮一定会照办,而他一定可以将姜玥寒带到自己儿子面前杀了血祭,完成儿子生前遗愿,将姜玥寒与儿子尸骨合葬一处时。
远在京城,连夜乘坐飞机的宋一针,风尘仆仆为了弥补自己过错,为了罗铮而来的他,在短暂的休息过后,乘坐一辆红旗轿车的他,出现在一家年代久远,有些类似清末风格建筑的庭院大宅中。
在寸土寸金的五环之内,一栋占地超过三千平方米的如此建筑,可想其主人的身份尊贵,在寻常人眼里,宋一针这样的国医圣手十分了不起,得巴结着,然而像宋一针这样的国医圣手不是很多,但也不会太少,整个华夏十来位还是有的。
当然修炼黄帝内经的远不止十来位,可配得上国医圣手的却不多,有独属于自己称呼的医圣更少。
在踏入这栋处处透着古韵的建筑后,接待宋一针的是一位穿着中山装,气质高贵的五十多岁男人,然而像个华夏古贵族气质的这个男人,却只是这栋建筑的一个管家。
“余管家,老爷子在吗?”宋一针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客道,看眼前之人并非是一个下人,而是平等的朋友一般。
“老爷子在病房呢呢,刚吃了饭胃口还算不错。”余管家微微一笑:“宋医师如此着急千里迢迢来京城,事情很急吗?”
宋一针点点头,余管家连忙在前领路:“跟我来吧。”
在这栋特殊的建筑中,一间特殊的病房,几位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照看着一位病人,从这位病人的形态来看是一个女人,处于昏迷状态,看上去十分的消瘦,身上缠绕包裹着医用煞白,房间里摆满了散发花香的鲜花,还喷了不少香水。
一个看上去七十多岁的老人守在一旁,神色满是担忧。
“老汪,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略微好转些?”
“只能尽力维持吧,若再找不到可以令死去的细胞重活生机的灵药,你家这女娃子恐怕连半年都坚持不了。”那位医生轻声叹息:“做好最坏的打算吧。”
话音落下,这特殊病房门被推开,余管家在前宋一针在后走了进来,见到病床上躺着的病人时,宋一针的眼眸中透出丝丝怜悯。
身体衰弱坏死,一点点糜烂,勉强依靠药物和筑丹凝神的宗师真元勉强维持着生命,在痛苦中等待着那所谓的稀世灵药,与海神之泪一样只存在记载,近百年来却从未见过的灵药。
“宋医师,你如此急匆匆来京城,不知道所为何事,说吧,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们唐家一定会尽力。”
病房中的老人开口,他年轻时欠了宋一针一个人情,几十年都不见宋一针如此急匆匆从江州来京城见他,因此才会如此直言开口。
“我想请你们唐家救个人,岭南徐家三年个对外宣称已死的少年俊才。”
宋一针这话让七十多岁的唐廉辉眉头一皱,他并不知道宋一针口中的少年俊才是谁,可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岭南徐家虽说不如他们唐家,但是他们唐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插手徐家的事情。
除非有必须的理由。
这一点宋一针也知道,而他已经想好了,并且开口:“他与徐家矛盾很深,少年俊才医术惊人,连我都束手无策的江州周卫国,还有他那个准女婿的隐疾,遇见他都变成了十足把握医治。有这样一位十九岁的少年俊才做你们唐家未来的女婿,也不算辱没吧。”
宋一针没指望唐廉辉的亲孙女,毕竟他唯一的亲孙女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着,但是普通人都有三姑六婆,外孙女,侄孙女之类的,唐廉辉自然也不例外。
看了眼病床上那看不出半点模样的可怜女孩,宋一针忍不住补充了句:“或许可以让他来看一看,说不定能改善下病情。”
听闻过周卫国的唐廉辉,对于宋一针的话并没有表现的太激动,在他看来,一个十九岁的青年,医术再怎么惊人,又如何比得上他见过的那些国医圣手,还有拥有独特称呼的医圣呢。
指不定是宋一针为了促成此事而有些夸大其词,当然也不会无中生有。若真是少年俊才,加上欠宋一针的人情,倒也算配得上他们唐家旁系的后辈。
“带他来京城当面见见吧。”
唐廉辉的平淡让宋一针心中忍不住一喜,唐廉辉没有拒绝就代表希望很大,只要他多叮嘱罗铮几句,别出错,这事十有八九能成。
“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宋一针急不可耐地走出病房门给罗铮打电话,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个电话究竟会给罗铮带去什么,只知道这是为罗铮好,唯一可以让徐家顾忌不再杀念的办法。